哼了一聲,說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這裡可不是你能隨便來的地方。”
白素素心中一驚,不知自己何處得罪了堡主,但仍保持著恭敬:“堡主,我只是太擔心柳劍了,如有冒犯之處,還請堡主見諒。”
柳劍立刻挺身而出,維護白素素道:“堡主,素素她並無惡意。在我最狼狽、最無助的時候,是素素收留了我,給了我溫暖和關懷。”
柳無痕瞪了柳劍一眼,說道:“柳劍,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為了一個女子,你竟敢如此對我說話?”
柳劍毫不退縮,堅定地看著柳無痕:“堡主,我對素素是真心的。她在我心中的地位無人能及,我不能讓任何人欺負她。”
白素素感動地看著柳劍,眼中閃爍著淚花。
柳依依在一旁見狀,輕聲對柳無痕說道:“父親,柳劍和素素姑娘如此情深意重,我們又何必為難他們呢?也許我們可以成全他們。”
柳無痕沉默片刻,心中雖然惱怒,但也意識到不能過分逼迫柳劍,否則可能會適得其反。
他臉色稍緩,對白素素說道:“罷了,既然你已經來了,那就先留下吧。但你要記住,這裡的規矩眾多,不可隨意行事。”
白素素連連點頭:“多謝堡主。
幾日在鏢局倒也相安無事,柳劍早出晚歸,柳依依倒是喜歡上了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姑娘。小小年紀的她敢愛敢恨,兩人也是無話不說了。柳無痕每次想為難白素素,柳依依都為她撐腰。柳無痕也是無可奈何。畢竟自己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這一日,歐陽鎮遠押鏢歸來。他剛踏入鏢局大門,便直奔柳劍所在之處。然而,柳劍有事不在。鏢局的幾名弟子向他介紹了白素素、柳無痕和柳依依。
見到柳無痕,歐陽鎮遠抱拳行禮,臉上滿是敬重之色,說道:“柳堡主,久聞您在江湖上大名鼎鼎,今日得見,實乃鎮遠之幸。”
柳無痕微微一笑,回禮道:“歐陽鏢頭過獎了,柳某不過是虛名在外罷了。”
歐陽鎮遠誠懇地說道:“柳堡主,您這可就太謙虛了。您的威名在江湖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此次您在我鏢局養傷,也是我鏢局的榮幸。”
柳無痕微微點頭,說道:“多謝歐陽大當家的收留與照顧。”
歐陽鎮遠神色一正,說道:“柳堡主,實不相瞞,如今這鎮遠鏢局也是危機四伏。那龍虎幫西南堂對我鏢局虎視眈眈,一直妄圖霸佔。我每日都為此事憂心忡忡,夜不能寐啊。”
柳無痕皺起眉頭,問道:“這龍虎幫竟如此囂張?”
歐陽鎮遠嘆了口氣,說道:“是啊,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在這一帶橫行霸道。我雖有心抵抗,但畢竟實力有限。”
這時,柳劍走了進來,聽到他們的談話,立刻說道:“歐陽大哥,您不必過於擔憂。有我柳劍在,龍虎幫絕不敢輕易造次。”
歐陽鎮遠看向柳劍,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但仍有些擔憂地說道:“柳劍兄弟,你的武藝高強我自是知曉,可那龍虎幫人多勢眾,且心狠手辣,只怕……”
柳劍拍著胸脯,大聲說道:“歐陽大哥,您放心!我柳劍絕不會讓他們得逞。想當年,我在江湖上闖蕩,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龍虎幫若敢來犯,我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柳無痕沉思片刻,說道:“歐陽鏢頭,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我們需先摸清龍虎幫的底細,再製定應對之策。”
歐陽鎮遠連連點頭,說道:“柳堡主所言極是。只是這龍虎幫行事詭秘,要摸清他們的底細並非易事。”
柳劍說道:“那我們可以派人暗中探查,或者從與他們有過接觸的人那裡打聽訊息。”
歐陽鎮遠說道:“這倒是個辦法,只是派誰去合適呢?”
柳劍自告奮勇道:“歐陽大哥,不如讓我去吧。”
柳無痕說道:“柳劍,此去危險重重,你可要多加小心。”
柳劍堅定地說道:“堡主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歐陽鎮遠感激地說道:“柳劍兄弟,若能成功打探到訊息,解決這鎮遠鏢局的危機,你便是我鏢局的大恩人。”
柳劍說道:“大哥言重了,我也是鏢局的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隨後,三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柳劍便準備出發去探查龍虎幫的情況。
柳依依和白素素並肩坐在庭院中,微風輕輕拂過她們的髮絲,帶來絲絲涼意。
柳依依率先打破沉默,微笑著說道:“素素,這些日子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