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砸店

葉天明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想了想措辭，才問：“蕭蘭，這麼說，你根本不喜歡焦雷？”

蕭蘭低下頭：“我以前很猶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他。但後來他過於限制我的自由，我已經無法忍受了。”

這樣也行？葉天明暗暗搖頭，優柔寡斷，喜歡選擇，這大約是大部分女人們的特點。

“說起來，除了他太強硬霸道之外，焦雷是個好人，他從沒有強迫過我什麼。”蕭蘭補充道。

葉天明“咳”了一聲：“我看就這樣吧，焦雷來的時候，你告訴我，然後我把他打回老家，你是這個意思？”

蕭蘭點頭。

“確定？”葉天明再問。

蕭蘭用力點頭。

“好！”葉天明站起身，“焦雷來了及時和我聯絡，我還有點事情，到時候見。”

中午飯之前，葉天明來到紫雲縣的“古玩街”。類似古玩街的地方，許多市、縣都有。亂世黃金，盛世的古玩，如今太平歲月，越來越多的人琢磨古玩，因此古玩隨之興盛起來。

古玩街面積不大，其實就是一條長不足兩百米的大街。街的兩側是古玩店和地攤，各式各樣的東西在這裡出售。搞古玩是比較賺錢的，因為當專業的人士碰上非專業的人士，後者很容易被宰。

小小的古玩街，每年的總交易額卻高達數千萬元，利潤也高達千萬。如此賺錢的生意，馬三自然不會放過，古玩街上最大的一家古玩店就是馬三所開。

孫懷德給的材料顯示，馬三不僅開古玩店，而且手下有一個盜墓的團伙。紫雲縣和周邊市縣有許多大型的王侯古墓，裡面出土的東西有些十分珍貴。馬三盜墓賺了不少錢，甚至他就是靠盜墓首先發達起來。

馬三挖來的東西一部分賣至了國外，一部分則拿來古玩街銷售。當然，拿來銷售的東西都不是極品古玩，多是中低檔次的。

馬三的古玩店名叫“一品齋”，門面很古樸，古式建築的風格。葉天明一路溜達著走到一品齋門口，挑簾進入。店內有三、五顧客挑選古玩字畫，一名店員往來招呼著。

而店最北靠牆的櫃檯位置坐著一名桃花眼、水蛇腰的女人，三十許，豐嬈性感，面板白淨。資料上說，這女人名叫“一枝梅”，原來是個唱地方戲的女人，後來被馬三收為“側室”，安頓到這家古玩店做事。

周圍的人都稱一枝梅為梅大姐，葉天明不知他是小三還是小四、小五，或者小七小八。總之她是馬三外面養的女人之一。

葉天明步入店內，左右看了幾眼，然後走到一排貨架前，伸手拿起一塊玉璧。這玉璧通體淺綠，上面有精細的紋飾。葉天明對古玩完全是個門外漢，看了幾眼也不知什麼來歷，價格幾何，便抬頭問一枝梅：“老闆娘，這東西是什麼？多少錢？”

一枝梅遠遠看了一眼，笑道：“那是谷紋玉璧，戰國時代的，您要的話，便宜著給兩萬塊吧。”

“兩萬塊太貴了吧，兩百塊賣不賣？”葉天明還價那叫一個狠，幾名店內的顧客都呆住了。

櫃檯後面的一枝梅差點把漂亮的眼珠子瞪出來，有些著惱地道：“不好意思，這價格已經是最低了。”

葉天明一臉遺憾地要把玉璧放回原處，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手一滑，玉璧開始了慘烈的自由落體，最終砸落於地。耳聽“譁”的一聲，玉壁摔成了八百六十三塊和玉屑若干。

“哎呀！”葉天明一聲驚呼，然後表情吃驚地問那一枝梅：“我說老闆娘，你們店的玉璧也太不結實了，怎麼一摔就碎了？”

玉璧被打碎，一枝梅先是嚇了一跳，又聽葉志高不僅不道歉，反而還要強詞奪理把錯推給店裡，不由氣不打一處來。但上門是客，這位老闆娘依然壓住怒火，冷冷道：“這位先生，地球上的玉璧都這麼不結實，怪就怪你沒拿住。兩萬塊，請付錢吧。”

葉天明眼一瞪，嚷嚷道：“怎麼著？你想賴我？”如今傻子都能看出來，葉天明如果不是二百五就必定是找茬來的，於是幾名顧客立馬愉快地開始看熱鬧，這事情可不多見。

一枝梅氣急反笑：“什麼叫賴你？玉璧是你打碎的，你不賠誰賠？算了，我給你打八折，一萬六千塊，交了錢走人。”

葉天明低頭看了眼滿地的碎片，忽然問：“老闆娘，我是一窮人，身上沒錢。我看這樣吧，我把玉璧用膠水粘合好了還你，然後再額外賠償十塊錢，你看成不成？”

葉天明的話一出口，連幾個購物的客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