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也沒想到,就在他們這小鎮上竟然會出來一位王爺,一時之間也是慌了神,連忙跪下不停的磕頭認錯。
而南宮寒和姚輕言就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誰也不說話。
跪在地上的兩人以為他們還在生氣,只見那官直接一巴掌打到了那無賴男子的臉上,並且口中還咒罵著些什麼,而那男子雖然能看出他眼中有恨,但此時此刻迫於官威,他什麼也不能說,只能不停的認錯。
最終姚輕言不願再看這場鬧劇繼續下去,他朝著南宮寒使了一個顏色,南宮寒便明白了過來立刻出生喝止:“行了,本王沒工夫在這兒看你們給我做戲,朱縣令,既然你已經知道這無賴有錯,那還不將他關入大牢?”
朱縣令一聽南宮寒的話,立刻對著外面的人喊道,那無賴男子最終也是被關進了大牢。
就在朱縣令以為此事就此結束時,卻聽見南宮寒的聲音傳來:“縣令,本王瞧著你還不會治理之道,既如此,那便再多去研究研究,不要在其位不謀其政。”
朱縣令一聽南宮寒這話,感覺自己天都塌了,他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結束,卻沒有想到自己終究還是受到了影響。
“王爺,下官已經知錯了,求王爺再給下官一次機會,讓下關將功贖罪啊!”
南宮寒卻是懶得搭理他,直接對著身邊的於晨吩咐:“你現在立馬寫個摺子送到京都之內,讓吏部安排一個官員過來治理這落花鎮。”
說完以後也不理會那人如何嚎叫,拉著姚輕言就離開了衙門。
待到幾人回到屋子裡時,姚輕言這才開口詢問:“南宮寒,你怎麼會過去?”
南宮寒不想搭理姚輕言,直接讓身旁的於晨代為回答。
“王妃,剛剛花昔去尋您,卻發現您被為難,這才趕緊回來告知王爺。”
聽完於晨的解釋,姚輕言也再也沒有多問,話頭一轉說起了另一件事:“你說這狗縣令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那是不是那個邪教也跟這縣令有關?若是沒有縣令的允許,那邪教那麼大的組織又怎麼可能在這落花鎮發展起來?”
南宮寒當然也考慮到這個問題,但此時此刻他還沒有去細查那個縣令,一時之間也說不準確,若真是如此的話,那縣令便不能留,若與他無關,他倒是可以安安穩穩的回鄉。
姚輕言見南宮寒不說話,便知道他是在考慮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隨後又繼續問道:“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沉默了許久的南宮寒,這一次終於開了口:“今天晚上,到時候你好好待在這兒,哪兒都不要去,之陶會保護你的。”
姚輕言自然理解南宮寒這話的意思,但看了看屋子裡的幾個人,姚輕言又帶著擔憂的詢問:“就你們幾個去嗎?我瞧著那邪教人數怕是不少,你們這幾個人去是要吃虧的。”
“不是,我已經讓冥風去通知縣裡面的人了,今晚上會帶著他們一起過去。”
姚輕言見他們已經安排妥當,也不再多說什麼,找了個藉口便離開了。
回到院子以後的姚輕言便開始搗弄著什麼,之陶不明不白的看著姚輕言往自己的懷中塞了一些藥粉和藥丸。
他連忙上前帶著狐疑的問到:“小姐,這是準備去哪?怎麼還帶這麼多藥在身上?”
姚輕言本想瞞著之陶的,但一想若是自己不在他跟前,到時候萬一自己出了問題,之陶沒辦法和哥哥交代。
於是只能實話實說:“之陶,咱們倆這次過來是幹大事兒的,雖然南宮寒不讓我們去,但是我們可以自己去啊!今天晚上他們走了以後,我們便跟在他們後面,那狗教主還想對我圖謀不軌,我非得報了那天晚上的仇!”
之陶聽到姚輕言的話並沒有任何的驚訝,畢竟他太瞭解姚輕言的性格了,若是姚輕言真的不去,那他心中才有疑惑。
“小姐既然要去的話,那一定要讓奴婢和你一起去,到時候我貼身保護你,你一定不能離我太遠。”
姚輕言沒有想到之陶答應的這麼爽快,一時之間有一些詫異,之陶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姚輕言的震驚呢,於是開口解釋:“我已經猜到小姐你肯定會去的,若是我不答應你,到時候你自己偷偷去,留我一個人在這裡還要擔心你,但我跟你一起去再怎麼說也能照顧著你。”
姚輕言聽到之陶的分析,一時之間有一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非常感動的開口:“嗚嗚嗚,之陶,你真是太瞭解我了!”
主僕二人達成一致後,之陶也沒有閒著,立刻開始往自己的身上也備了一些藥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