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眾人一起擠向城門口。
姚輕言被擠得東倒西歪的,好不容易踮起了腳尖卻什麼也沒有看見,黑壓壓的人頭把眼前遮得嚴嚴實實的。只能聽見四周人們的一片接一片的歡呼聲。
“寒王殿下,真的好威武啊!”
“這些年,多虧了寒王殿下才能讓我們免受戰火。”
“是啊,只要有寒王在我們天禹國就不會亡!”
“寒王殿下真不愧是我們天禹國的戰神。”
“是啊!是啊!”
……
關於寒王的事,姚輕言除了在茶樓以外,也聽自己的哥哥提過一些。寒王本是巖妃所生,是皇帝年輕微服出巡時在民間所娶的一位妻子,後來接到了皇宮,也不知為何在寒王六歲時卻突然病逝,從此寒王便隻身投到了軍隊裡。這一待就是十七年,僅憑一己之力從小小計程車兵硬生生的混到了將軍。
如此一想姚輕言倒是有些好奇了起來。忍不住又向前擠了一些。
“快看,寒王來了!”
南宮寒坐著一頂軟轎,身軀凜凜,身上的鎧甲在陽光下泛著陣陣寒意,有著萬夫莫開之氣勢。一雙平靜的茶色星眸中似有寒光乍現,讓人不敢與之直視,而那張凌冽的俊顏又讓人飛蛾撲火般的想要多看上一眼。
站在人群前的少女們紛紛羞紅了臉,慌忙用繡帕遮住自己紅答答的一張小臉,卻又忍不住偷著看。
姚輕言只覺得人群又擁擠了起來,尤其是自己後面有一股力道一直推攘著自己,姚輕言被擠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她很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眼前的這一群人給擠死在這兒。氣憤的朝後使勁挪了挪身體。
“哎,你這個賤丫頭這麼回事?!”
姚輕言回過頭,只見是一位穿著很是富貴的婦人,對方伸出肥胖的手指正指著姚輕言的鼻尖責罵道。
姚輕言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手指頭指著自己,況且剛剛對方還罵了自己是賤丫頭。她姚輕言哪裡受過這種氣,瞬時間就有些不樂意了。
“喂~我說胖大嬸兒,剛剛明明是你在後面擠的我……”
“你這賤丫頭叫誰胖大嬸兒呢?!”婦人一聽姚輕言喊自己胖——大嬸兒當即就被氣炸了。
“我還在和其他人說話嗎?這有誰能比得過胖大嬸兒你這剽悍的身材啊……”
“你……”
胖婦人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了,可自己現在隻身一人又不能拿姚輕言怎麼辦。
經過胖婦人鬧的這一段小插曲兒。這下一耽擱姚輕言連戰神寒王的一個鬼影子都未曾見到。人群也散去了不少,只剩下一部分愛看熱鬧的人留下來圍觀胖婦人與姚輕言兩人之間的爭執。
姚輕言看著面前氣的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的胖夫人,衝對方“友善”的笑笑,然後異常瀟灑的轉身離開。
“皇上。”
南宮寒坐在椅子上微微俯首,向桌案前身穿黃袍,年齡約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行禮道。
天禹皇先是一震隨後眼神落在了南宮寒的椅子上,急忙走到南宮寒的面前,滿眼都是震驚。
“寒兒,你的腿?”
“廢了。”南宮寒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的變化,就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寒兒你放心朕一定會讓最好的御醫為你診治。”
寒王不語。
天禹皇見南宮寒不說話,只有自己找話說,“此番出征辛苦寒兒了。朕已經為你設下慶功宴……”
“不必了。”未等天禹皇把話說完,南宮寒就出聲拒絕了。
“寒兒……你還是這般,不肯原諒為父嗎?”天禹皇連自稱都變了,眼眶有些溼潤,臉色痛苦又疲憊。
“皇上若是無事,微臣就告退了。”
南宮寒也不管天禹皇答應與否,直接讓身邊的侍衛於晨推著自己離開了宮殿。
天禹皇看著南宮寒背影消失的方向,呢喃道;“巖兒,你說我們的孩子是不是又長大了些……”
“王爺,屬下覺得皇上這些年肯定也不好受。”
“嗯?”南宮寒向於晨甩了一把眼刀。
於晨立馬閉了嘴,是自己以下犯上了。
“回去領罰。”
“是。”
——
將軍府書房。
“表哥。”王語嫣提著一盒精緻的小點心走進姚青風的書房。
姚青風正在處理政務。
“表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