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聽完姚輕言說的這些話,面色如常開口:“既然你要回去,那你就趕緊回去,等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姚輕言也不受這氣,立刻對著一旁的之陶開口吩咐:“之陶,既然王爺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們兩個就收拾一下東西回將軍府吧。”
在一旁的於晨,一聽見姚輕言的這話連忙上前阻攔,但還沒有邁出腳步,就立刻被南宮寒用眼神瞪了回去。
之陶的動作也是很快,三兩下就將姚輕言重要的東西收拾好,兩人再也沒有搭理誰,直接回到了將軍府。
而姚輕言剛離開,那嬤嬤和奴婢們都以為自己已經平安無事,卻沒有想到南宮寒的話語傳來。
“這幾個人,以下犯上,不敬重王府裡的主子,每人二十大板。另外既然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那怕是也再沒有開口的必要了,把他們舌頭都拔掉。”
剛剛還在慶幸自己活過來的那些奴婢們,一聽到南宮寒這話,立刻爭先恐後的跪下求饒。
“王爺,王爺饒命啊!我們可什麼都沒有說,都是嬤嬤自己說的。是嬤嬤一直在詆譭王妃,還請王爺明察啊!”
南宮寒根本不想聽這些人說話,處置完以後便離開了姚輕言的院子。
回到自己院子以後便一直待在書房中,一整天都沒有出門,起初於晨還過於擔心他的身體,會去勸一勸,但到最後見自己勸不動,索性也就放棄了。
夜晚,於晨和冥風坐在一起……
“冥風,你說王爺這是什麼意思?這怎麼暈倒了一次,醒來以後連王妃都不認了,他前面可不是這樣的。”
冥風也不理解為什麼南宮寒會這樣做,但他私心裡並不希望姚輕言接近自己的主子,所以此時此刻他不想和於晨一起苦惱。
“我哪知道王爺是怎麼想的,那個女人本來就和王爺道不同,更何況他還和華妃他們一夥兒有勾結,照我看王爺這一次的做法倒是很好,剷除了自己身邊的潛在危險。”
於晨沒想到冥風會說出來這樣的話,立刻反駁:“嘿,冥風,你這是什麼話!你別忘了王妃此次為了王爺可是涉險諾王府。”
冥風聽到於晨這麼說,不以為意,“誰知道那解藥他是怎麼弄來的,要我說當時我去肯定早就把解藥弄過來,還讓他耽誤這麼多天。”
於晨聽到冥風這樣貶低姚輕言,頓時氣惱,“冥風,誰都能那樣說王妃,但你不能說,你別忘了,王妃所做的一切,你是最為熟知的。你說出那樣的話,怎麼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我知道你是為了王爺著想,一切以王爺為重,但是也不能無緣無故冤枉好人吧。”
冥風沒有想到於晨會為了姚輕言跟他急眼,火氣也是儘快上來:“於晨,你怕不是被那個女人迷了眼了吧,你別忘了我們的主子是王爺,不是她!”
於晨正準備開口反駁時,南宮寒略帶惱怒地聲音傳來:“行了,你們兩個都沒有事情做嗎?要是事情太少的話,我不介意多給你們安排一些!”
於晨和冥風這才休戰,但兩人依舊憋著氣。
回到將軍府的姚輕言一直待在自己的院中,一整天都沒有出來過。
而姚青風一聽說自己的妹妹又從寒王府回來,似乎還帶著氣,一時間手頭上的什麼東西也顧不得,立刻就往他的院子中去。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之陶直接將他攔了下來,並且告知:“將軍,小姐說她昨天晚上沒休息好,這會兒要休息,誰也不見。”
姚青風聽到這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只得等一等再說,但是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想到之陶是和姚輕言一起從王府中回來便立刻詢問。
“你們在王府中又發生了何事?我怎麼聽門人說妹妹今天是帶著氣回來的,莫不是那寒王做了什麼事情?”
“可那也不應該啊,不是說寒王前些時日中毒一直在昏迷,昨日不是才清醒嗎?況且輕言還為了他在諾王府待了那麼久的時間,再怎麼說他應該也不會給輕言氣受吧。”
之陶沒有想到姚青風瞭解的事情頗多,也不隱瞞,立刻一五一十的將南宮寒醒來以後的事情告知了姚青風。
姚青風聽完以後便立刻理解了,為什麼自己的妹妹那麼生氣,饒是一向沉穩的他,此時此刻也忍不住脾氣想去找南宮寒算賬。
但考慮到這麼做只會給姚輕言帶來壞處,沒有益處,於是只能放棄。
傍晚時,姚青風早早的就帶著飯食來到了姚輕言的院子之中。
見房門還在關著,立刻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