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從喉嚨輕吐一個字,手裡的筆依舊不停。
“聽說今天外面可熱鬧了,我陪王爺一起去看場熱鬧吧。”姚輕言含蓄的出口。
“安平侯府。”南宮寒一陣見血的說道。
姚輕言想什麼他能不知道,指不定有事什麼壞九九了。
姚輕言尷尬的笑笑,見南宮寒依舊忙著手裡的事務,也知道南宮寒肯定是不感興趣了。
本來姚輕言還想著借一借南宮寒的勢頭,現在看來都百忙活一場了。
姚輕言又朝南宮寒福了福身,轉身朝門口走去。
南宮寒終於將手上的事情忙完,將摺子和上,“罷了,本王今日就陪你出一趟王府吧。”
姚輕言一聽立馬停住腳,高興的看著面前的南宮寒。
見南宮寒推著輪椅走過來,姚輕言立刻殷勤道,“我來幫你,我幫你。”
南宮寒嘴角勾了勾,也任由著姚輕言推著自己了。
忠伯剛要敲門,那門卻從裡面開啟了。
姚輕言推著南宮寒走了出來。
忠伯看著姚輕言從書房裡出來不由得愣住了。
“早啊,忠伯。”姚輕言看著忠伯甜甜的笑了笑。
“早,王,王妃。”忠伯此時依舊處在一種失魂的狀態。
王妃怎麼從在王爺的書房裡出來,每天早上這個點王爺的書房都是不許任何人靠近的啊???
忠伯真的疑惑了。
“還不去備馬車。”
南宮寒盯著忠伯冷冷的說道。
忠伯立刻回過神,“是,是老奴這就去。”
姚輕言看著忠伯驚慌失措的身影,眼神無語的撇了眼南宮寒的後腦勺。
南宮寒後腦勺像長了一雙眼睛一樣,“王妃似乎對本王有異議?”
姚輕言一聽趕緊狗腿的笑著說,“哪有啊,王爺你想多了。”
自己還要靠南宮寒立勢呢,不能得罪,不能得罪。姚輕言在心裡給自己打著氣。
安平侯讓府裡的管家給每位參加了百花詩會的公子小姐都備上一份厚禮送上府。
這單是一份禮物就夠尋常百姓吃上好幾十年,且參加百花詩會的公子小姐可有上百人之多。
侯府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管家拿著賬簿走過來,“侯爺,經過這次送禮侯府內的財務實在是……”管家停住沒敢往下說。
這次是真的虧大了。
“若是在王府的吃穿上縮減開支大概需要幾年?”安平侯問。
管家沒說話向安平侯比了一個八。
“八個月?”還好,還好,安平侯稍稍寬了心。
管家糾結著說,“侯爺,是,是八年。”
安平侯差點沒被一口老血給氣死。
八年?!!
“侯爺,忙著呢?”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清麗的女聲。
安平侯抬眼看去,一位傾城女子推著輪椅緩緩的走過來,而輪椅上坐著正是——南宮寒。
安平侯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臣參見寒王,寒王妃。”安平侯雖是不待見姚輕言但面子功夫還是要做足。
南宮寒看了眼安平侯不說話,身邊的姚輕言卻開了口,“我一大早就聽說安平侯府在給參見了百花詩會的公子小姐送禮,可是本妃這左等右等了好一陣子也沒等到本妃的那一份禮啊,所以就過來親自催催了。”
安平侯;……
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還想要禮物。
安平侯面上不顯,而是說道,“不過是一些補品罷了,都是給那些受了驚的公子小姐的,還請王妃見諒。”
安平侯的話外之意便是,姚輕言現在活蹦亂跳的哪裡需要這些東西。
“侯爺,本妃也是受了不小的驚嚇呢,只是本妃身子骨好,沒像其他的公子小姐一樣嚇出個好歹來。”姚輕言說著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可是這心靈的創傷也不小呢。”
安平侯氣的臉色鐵青,但礙於南宮寒在場不好發作,朝身後的管家使了個眼神。“王妃請稍等片刻。”
過了一會兒,管家手裡拿著一個錦盒走了進來。
“王妃,這是府裡僅剩的補品了。”
姚輕言接過錦盒開啟,裡面是一隻尋常的當歸,姚輕言蹙眉。
當歸,就是回府的意思,安平侯驅趕的意思簡直表現的不要太明顯。
“堂堂侯府卻是如此的寒酸,唉~”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