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輕言看著安平侯那一副便秘的神情,繼續火上澆油,“王爺,既然侯爺不願意,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我只是一個不受待見的王妃而已,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
姚輕言越說越起勁,最後還哭上了。
南宮寒很配合的拍了下姚輕言的手,接著姚輕言的話往下說,“愛妃放心,本王一定會為你討要一個公道的。”
南宮寒的眼睛若有若無的看著現在一旁的安平侯,“你說呢?侯爺。”
安平侯瞬間龜裂,但卻任要咬著牙回答,“是,是是,王爺說得是。臣一定會好好賠償王妃的損失。”
“那就謝過侯爺了。”姚輕言趕緊衝安平侯友善的一笑。
安平侯;……
安平侯心裡的火氣無處發洩,正巧看見身邊的管家,大吼道,“狗東西,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取銀子來。”
“可是,侯爺……”管家剛想說,府裡已經沒什麼銀子了。
“還不快去。”安平侯說著一腳踹在管家的大腿上。
管家見勢頭不好趕緊閃開,管家這一閃安平侯的腳下就踩了空,“咔——”的一聲脆響,閃了腰。
姚輕言聽著那一聲嘎嘣脆都忍不住替安平侯叫起疼來。
一炷香之後,管家抱著一個小箱子過來。
姚輕言迫不及待的開啟,裡面是些銀子下面還有一疊鈔票,點點數足足有三十萬之多。
姚輕言開心的簡直不要不要的。
“王爺,你看……”安平侯討好的看著南宮寒。
南宮寒抬起頭,斜了一眼姚輕言手裡的箱子,“剛剛侯爺不願給王妃賠償,因此讓王妃落淚了,你說……這些眼淚值多少錢?”
安平侯這一聽,喉嚨裡的血再也忍不住了,“噗嗤——”噴了出來。
姚輕言疑惑的看著安平侯噴了一地的血。
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應嗎???
安平侯現在才恍然大悟,今日這兩人哪裡是來要索要賠償的,這分明就是cLL的打劫啊!!!
安平侯緩了半天才舒回半口氣,“王爺,府裡的財務早已空虛,實在沒有能力再補償王妃了啊。”
姚輕言見安平侯這麼悲慘,瞬間覺得自己手裡的箱子都變得沉甸甸的。
姚輕言同情的看了安平侯一眼,轉身對南宮寒說道,“王爺,既然侯爺都這麼悲慘了,我們就不再向他要什麼銀子了吧……”
安平侯聽姚輕言替自己說話,這還沒高興完卻被對方的下一句話氣的直接暈了過去。
“我看侯爺這房間裡的玉樹觀音挺不錯的,我就拿走了勉強當作是賠償好了。”
安平侯這下是真的傷及根本了,這玉樹觀音可是價值連城啊。
這不但是件擺設,更有讓房間冬暖夏涼的神奇效果。
安平侯也是為了顯擺讓自己臉上更有面子,才故意將此物放在前廳裡。
“姚輕言你……你你。”安平侯顫抖的手指著姚輕言。
姚輕言則是一副吃了虧卻依舊大度的樣子,“唉~侯爺不要激動,也不用太感謝我,誰叫我今天突發善心了呢。”
安平侯見著姚輕言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當即便氣暈了過去。
“哎呀,侯爺你怎麼了侯爺,都叫你不要太激動了啊。”姚輕言關心的大叫著。
“你這管家愣著幹嘛,還不去請大夫。”姚輕言看著一旁手足無措的管家趕緊吩咐道。
管家一聽,立馬就跑出去請大夫。哪裡還有空去管什麼寒王和寒王妃的。
管家走了,南宮寒和姚輕言自然也要走了。
馬車上,姚輕言抱著自己的小箱子和玉樹觀音笑的合不攏嘴,時不時點點箱子裡的銀子,摸摸懷裡的玉樹觀音。
南宮寒挑眉,他怎麼就沒發現自己娶回來的小王妃居然還是個小財迷呢?
另一邊,崎嶇的山路間有三人正騎馬行走著。
“於侍衛,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軍營啊?”說話的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倒有幾分書生氣質。
“柳大人,別急馬上就到了。”於晨敷衍的回答。
“唉~這多久是個頭啊?”柳大人繼續抱怨著。
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路這麼的崎嶇不說過道還這麼狹窄,連一輛馬車都不能過。
想想自己一個文官,騎著馬已經馬不停蹄的走了七、八天了,他感覺自己現在的屁股已經被這路顛簸的冒起了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