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邊的柳大人拉著,估計早就在皇上面前失態了。
“柳愛卿,齊愛卿所言可否屬實?”老皇帝看著柳大人問道。
“回皇上,咳咳……沒到夜晚確實,咳……有,有打鬧聲,咳咳咳……可”柳大人剛要說:可是至於那些什麼餿飯剩菜的倒是真沒有,反正柳大人自己是沒有吃到過這樣的飯菜。
老皇帝聽著柳大人咳咳喘喘的不停,哪裡有耐心聽他把話說完。
當即拍著桌子,大怒著說道,“這些人真是反了天了。”
齊河見皇上生氣,可能是覺得這樣的火氣還不夠,趕緊又上前加了一把火,“皇上,那樊將軍還說,還說……”
齊河猶猶豫豫的始終都不敢開口。
“還說什麼?!”老皇帝壓著怒氣問道,他倒要看看這個姓樊的到底有多大的狗膽!
“還說……朝廷沒給過他們一點糧餉,憑什麼要派人來管他們,他們還說,還說永遠都只效忠於寒王一個人……”
“大膽!”老皇帝狠狠的拍著桌案,胸脯一上一下的。
齊河“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趕緊求饒道,“求皇上恕罪,這些都是,都是那個樊將軍說的,與微臣無關啊……”
跪在一旁的柳大人蹙眉,他怎麼記得樊將軍好像並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啊?
齊河,為什麼要向皇上歪曲事實???
柳大人心裡十分的不理解。
柳大人壯著膽正要開口替樊將軍解釋一番,可看到老皇帝那怒氣衝衝的樣子,到嘴邊的話打了一個旋立刻又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好你個姓樊的,好一個南宮寒!反了反了……”老皇帝在房間裡氣得來回踱著步,嘴裡不停的在嘟囔著。
過了好半晌,皇上才把給緩了過來,對著底下的柳大人和齊河說道,“兩位愛卿辛苦了,就早些下去休息吧。”
“謝皇上。”
“謝咳咳……皇咳……上。”
柳大人和齊河兩人退出了御書房。
已經離御書房很遠了,柳大人這才對身邊的齊河問道,“齊大人咳咳……你剛咳咳……剛剛為咳……”
“你是想問我剛剛為什麼故意對皇上說那種話吧?”
柳大人點點頭。
齊河看著病懨懨的柳大人,挑了挑眉問道,“那個姓樊的都已經這樣對待我們了,難道我們還應該替他在皇上面前說點好話?”
柳大人誠懇的說道,“不應咳咳……該,可咳……”可是也不能歪曲事實啊。
沒等柳大人把這句話說出口,齊河就笑著拍了拍柳大人的肩膀,“這就對了嘛。”
齊河說完便拂袖而去,再不管站在原地的柳大人。
柳大人剛走了幾步路,便毫無意識的朝地面倒去。
“皇伯伯,皇伯伯……”李悅欣一路飛跑的來到皇宮。
宮門口的侍衛舉著刀,將李悅欣攔在了宮門外。
“沒有令牌,不得隨意進去皇宮。”
“大膽,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嗎?連本郡主都敢攔。”李悅欣憤怒的指著攔著自己的兩個侍衛。
“沒有令牌,不得隨意進去皇宮。”
兩個侍衛就像木偶一樣面無表情的舉著刀。
“大膽,我要見皇伯伯……”李悅欣說著就硬要往裡闖。
“沒有令牌,不得隨意進去皇宮。”
侍衛舉著刀將李悅欣趕了出來。
李悅欣站在兩個侍衛面前,叉著腰嘴裡罵罵咧咧的。和集市上的潑婦一般無二。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今兒怎麼過來了。”趙公公看見李悅欣趕緊上前說道。
李悅欣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拉著趙公公,“我是過來找皇伯伯的,可是這兩個狗奴才卻故意擋著我的道……”
趙公公看了看旁邊的兩個侍衛,粘著蘭花指笑著說,“哎呦~郡主你消消氣兒,這兩兒侍衛剛調過來不久,還不懂皇宮裡的這些個規矩。你啊~莫要氣壞了身子……”
趙公公這般會說話,李悅欣剛剛的氣也已經消了一些。
“你們兩個,愣著做什麼,還不給郡主道歉。”趙公公說著踢了一腳旁邊的兩個侍衛。
“是小的有眼無珠還請郡主贖罪。”
“對對對,請郡主恕罪。”
兩個侍衛緊緊低著頭,趕緊向眼前的李悅欣求饒。
李悅欣高傲的抬著自己的下巴,說道,“哪隻手剛剛攔了本郡主就砍斷哪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