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自韓跟著他們出了藥王谷的谷口以後,便單獨留著姚輕言說了一會兒話。而被人攙扶著的南宮寒強撐著精神,一直看著他們兩個見兩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這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咳嗽了兩聲。
一聽見南宮寒這樣,姚輕言和玉自韓不在多說什麼。
“此事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我想,谷主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你們暫且先去我的宅子上住著,等過兩日我便去將你們接回來。或者我去府上給寒王殿下醫治。”
姚輕言聽到玉自韓說的這話,連忙道謝。最後不再多說什麼,帶著南宮喊幾人就去到了山下鳳池郡玉自韓的宅子裡。
到了以後,姚輕言就忙前忙後的給南宮寒治療。而南宮寒只是看著姚輕言什麼話也不說。起初姚輕言還沒有意識到什麼,以為是他不舒服不想開口說話,直到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
“你為何這樣一直看著我?是有什麼問題想問我還是…?”
聽到姚輕言這樣問自己,南宮寒也不扭捏,直接出聲詢問:“你跟那玉自韓是什麼關係?我瞧著你們似乎頗為熟稔?”
姚輕言沒有多想,一邊忙著手上的東西,一邊隨口的回答:“前些日子我跟丟你以後,就到了這鳳池郡上。但碰上了一群騙子在這裡誆騙百姓們有瘟疫,而我和玉自韓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我們兩個一起戳穿了那群騙子,並且治好了這風池郡所謂的瘟疫之症。”
“而且他聽說我有學習醫術的想法以後,他還有心讓我做藥王谷的弟子。”
小兒說到這兒也不再多說,而南宮寒以為自己還能聽到接下來的結果,但是遲遲都沒有聽到,於是略帶著一些著急的詢問:“那你答應了?”
姚輕言沒有想到南宮寒會這麼關心這件事情,在詫異之間還是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聽到答案以後的南宮寒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沉著一張臉就那樣看著姚輕言。
而姚輕言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什麼,帶著一些小心翼翼的開口:“你生氣了?”
南宮寒直接大大方方的來了一句:“一點點。”他的爽快讓姚輕言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玉自韓應該就是藥王谷的少谷主。即便你想學習醫術,我也不想你和他走那麼近,我會想辦法讓你成為藥王谷的弟子。”
姚輕言知道南宮寒心裡在想著什麼,但那些都是莫須有的事情。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但我與他之間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互相欣賞。絕無非分之想!”
南宮寒聽到姚輕言這麼保證,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到藥王谷谷主將人趕出來的事情。
而那邊送走南宮寒等人以後,玉自韓直接找到了谷主。
“父親,為何要將他們趕走?你也看到了那年輕人的傷勢,若是我們不施以援手,恐怕他難以撐過一個月。雖然你現在用藥吊著他的性命,但這終究不是一件好事。”
藥王谷谷主聽到這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韓兒,你可知曉他是誰?他是當今的寒王殿下,他的生母是巖妃娘娘。”
剛剛的玉自韓還不理解是因為什麼,但一聽到巖妃,似乎理解了什麼,但又想不通:“即便是寒王殿下,那我們也不能放任不管。”
那谷主聽到這話,搖了搖頭,開始娓娓道來:“巖妃娘娘是神劍山莊老莊主的妹妹,早年間我與那老莊主交情頗深。後來,無意之間我救下了一名女子,但那女子好了以後卻不告而別。再後來老莊主便告訴我,他的妹妹死在了宮中。是被毒死的,而那毒普天之下唯我一人有。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直到後來親自看到了巖妃娘娘,我才知道那毒的確出自我手。說來也巧,那名被救下來的女子竟然是當今的華妃娘娘,而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們兩個竟是死對頭。那毒便是她從我這裡偷走的。因為這件事情我和老莊主之間再無聯絡,這麼多年我一直心懷愧疚。”
“剛剛來了個黑衣人,威脅我不能治。我一人倒是無事,我不能連累了整個藥王谷的所有弟子們。若是旁人,我自然也不會拿全穀人的性命多管。可他不同,這一次為父不能出手,便要由你來。我知道你將他們安排在你山下的宅子之中,你一會兒抓緊時間下山。我會將所有的藥方寫給你,待他徹底好了以後你再回來。”
玉自韓不疑有他,拿上谷主給的藥方就匆匆忙忙的下了山。
姚輕言本以為玉自韓今天不會再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深夜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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