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寒王的謠言京城到處都傳的沸沸揚揚。
“小姐,你聽說了嗎?”之陶端著一盆清水走進來,心情格外的好。
姚輕言坐起身伸了伸懶腰,拿過盤邊的毛巾打溼,擦拭著自己的一張笑臉。
“什麼事啊?瞧把你高興得。”姚輕言睨了眼之陶,也開始好奇起來。
“小姐你真的不知道嗎?外面都傳瘋了。”
姚輕言瞪了一眼之陶她這幾天都在禁足。
知道,知道個毛線啊。
“好吧。”之陶認慫,“就是關於寒王的一些傳言。”
“寒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姚輕言擺擺頭表示自己對寒王的事絲毫不感興趣。
之陶著急了,小姐這是沒睡醒呢?!
“小姐,寒王殿下雖然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但是和表小姐有關係啊。”
經過之陶這一提醒,姚輕言才想起王語嫣被賜婚給了寒王,心裡八卦的火苗蹭蹭蹭的又燃燒了起來。
“外面傳言寒王什麼了?”
之陶看著姚輕言好奇的樣子,將自己早上聽到的統統都告訴給了姚輕言。
“小姐奴婢聽外面傳言寒王不但殘疾而且殘暴每天都要喝人血,而且……而且……”之陶害羞的低下了頭。
姚輕言聽到一半見之陶斷線了,當即就急了,“而且什麼呀,你倒是說完啊,想急死我啊。”
“而且還是斷袖。”之陶閉著眼睛將卡在喉噥裡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
“啥?”姚輕言也呆了。
寒王居然是……斷袖???
“之陶你這可靠嗎?”姚輕言可是還記得寒王上次還去了醉門樓來著,這怎麼可能是斷袖呢。
“小姐。”之陶也急了“奴婢聽人說寒王府裡從來都沒有一個女婢伺候,就連寒王府的蚊子都是公的。小姐你想啊難道這還不夠明顯嗎?”
“啊?”姚輕言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那當真這樣的話王語嫣嫁過去豈不是和守活寡差不多。
姚輕言光是想想都替王語嫣“開心”。
下午,寒王府的管家便來將軍府下聘。
與其說是下聘倒不如說只是來給將軍府打個招呼的。
看著寒王府的人兩手空空的走進來姚輕言挑眉,站在旁邊看起好戲來了。
前廳的氣氛壓抑的讓人感到害怕。
半晌,姚青風放下手裡的茶杯臉色陰沉。
“寒王府這樣做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寒王雖然和當今皇上不對盤,可這畢竟和女子無關,而婚嫁關係這女子的一生。
倘若王語嫣就這麼嫁過去豈不是要被全京城的人恥笑了去,日後又怎好抬頭做人。
旁邊的王語嫣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只要一想到這是以自己的名義嫁進寒王府那麼自己日後的名譽肯定會受損。當即也氣憤道;“再怎麼說我也是由皇上親自賜婚,今日寒王府這樣侮辱我王語嫣難道就不怕日後皇上怪罪下來嗎!”
空氣瞬間寂靜了。
姚輕言暗暗鄙夷的看了王語嫣一眼。
真蠢!
“表妹!不得無禮。”姚青風忙呵斥。
王語嫣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低頭想著該如何收回來。
可這說出口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
哪有那麼容易收回來。
忠伯聽完王語嫣的話黑著一張臉,對王語嫣的印象也瞬間鐵到了零點線上。
難怪王爺讓他一切從簡原來這王語嫣早就是皇上那邊的人。
此番嫁進寒王府也必定是別有用心。
忠伯拉著一張老臉,“明日一早會有喜轎在府門外迎接王小姐。”忠伯說完就轉身離開可似乎突然又想到什麼,回頭又補充一句,“王小姐既要嫁進寒王府老奴在這便提醒一句往後請記住自己寒王妃的身份!”
王語嫣看著忠伯越來越遠的背影氣結,寒王府的一個賤奴才也敢來教訓她。
姚青風看著寒王府的人離開了,重重的嘆了口氣。
“表妹,畢竟皇命難違表哥也幫不了你什麼只能將你的嫁妝置辦得豐厚一些……”
姚青風對王語嫣還真是不錯的,知道王語嫣在寒王府可能會受委屈將府裡大半個鋪面、田地都給了王語嫣做嫁妝。
王語嫣回到房間發了一通氣。
春桃進來看著滿地的瓷器碎片站在旁邊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