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姚輕言心裡還真是一點也不擔心,誰讓寒王是個……斷袖呢。
南宮寒在一旁瞧著姚輕言的睡顏,覺得自己也開始乏了。
於是,合衣睡靠在了姚輕言的枕邊。
睡得正香的姚輕言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邊冷颼颼的,睜開朦朧的眼睛瞬間被驚醒了。
“啊——”
姚輕言被嚇得大叫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拳頭就往眼前那張放大了好幾倍的俊臉打去。
“謀殺親夫?”南宮寒迅速抓住姚輕言的拳頭。
姚輕言覺得這人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呢?
抬頭一看。
登徒子!!!
“怎麼又是你啊!”看到對面的人,姚輕言就想到上次御花園的事,這一想到御花園的事老臉瞬間又開始發燙。
出腳狠狠向某人的胯下襲去。
南宮寒拽住姚輕言的腳,一張臉黑的可怕。
姚輕言使勁拽了拽,也抽不出自己的手和腳。
“登徒子,你快點放開我。信不信我立刻叫人了啊。”
“哦?”南宮寒似笑非笑的看著姚輕言。
倒是好奇了,這可是他的府邸,叫人?叫什麼人?
姚輕言被看的毛骨悚然的,繼續威脅道;“識相的就快點放開我。要,要不然寒王是不會放過你的。”
“寒王?”南宮寒輕笑,“你覺得你是寒王什麼人?他會為了你殺我?”
姚輕言;……
她好像的確不是寒王的什麼人。
南宮寒看著姚輕言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笑了。
“我們有過肌膚之親,你就是我夫人。我調戲我家夫人不為過吧。”
“誰是你夫人啊,登徒子、臭流氓、臭無賴……”姚輕言急了把自己腦海中所有能罵人的詞都用了一遍。
“好了天黑了。睡覺吧。”
南宮寒扯過床尾的被褥替姚輕言蓋好。
姚輕言看著對方一副想要和自己同睡的架勢。
立刻扯過被褥裹在自己的身上,“你,你想要幹什麼。我,我告訴你啊我可是……”
南宮寒扭頭看著姚輕言,“可是什麼?”
“可是寒王妃。”姚輕言朝被褥裡縮了縮腦袋,“你,你休的無禮。”
“是嗎?”南宮寒一雙鳳眼似笑非笑盯著姚輕言。
“當,當然了。”姚輕言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為了自己眼前的清白只能先編一個慌了。
姚輕言本以為對方聽到寒王妃的名頭會走,可是……
誰來告訴她這人脫了鞋子,還退了外衫這又是怎麼回事???
“那愛妃就和本王一起就寢吧。”南宮寒不慌不忙將姚輕言從被子裡拔出來。然後躺下,將姚輕言向自己身前一拉就帶入了懷裡。
姚輕言整個人還在蒙圈。
愛妃?本王?他是寒王?!
“你是南宮寒?”姚輕言抬頭只能看著某人的下巴。
“嗯。”
誰說寒王殘暴冷血的,這簡直是……太不正經了吧,和那些街頭的潑皮無賴根本就沒啥區別。
當然了除了他那張好看的過分的臉。
“那個……其實吧我不是你的王妃。”姚輕言試探性的說了一句。
“嗯。”
見對方並沒有動怒,姚輕言繼續解釋,“我是將軍府的嫡小姐姚輕言,你娶的那個應該是表小姐王語嫣。”
“然後呢。”某人輕飄飄的吐了幾個字出來。
然後,然後當然是搞錯了啊。
姚輕言總覺得這寒王的智商不線上。
透過剛才的交手姚輕言也知道了對方的厲害。
所以只可智取,不可硬來。
姚輕言對南宮寒討好的笑了笑,“哈哈哈~~然後當然是把我送回將軍府,繼續迎娶王語嫣呀。”
她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直接了,他應該不會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我不管是姚輕言也好,王語嫣也罷。我王府的轎子接的只是寒王妃,你在坐上轎子那一刻就已經是寒王妃了。”南宮寒低頭看了看姚輕言,“況且我們以前有過肌膚之親現在又有同床共枕之實,你覺得自己以後還嫁的出去嗎?”
南宮寒說完把姚輕言往自己的身邊摟了摟。
姚輕言轉眼一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心裡氣憤不已。
豎日清晨。
寒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