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確私下聊了很長時間。”
那黑衣人道:“很好,柳姑娘看來很誠實,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問問柳姑娘。”
柳萱道:“何事?”
那黑衣人道:“柳姑娘是否很想將柳家的生意在金國做大?”
柳萱皺眉道:“做生意的有幾個不想把生意做大的?”
那黑衣人聞言,笑了起來。
“柳姑娘果然有志氣。”
那黑衣人說完,朝著身後的另一個黑衣人道:“看來我們的訊息並沒有出錯,蕭石的確是要出手了。”
那個黑衣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前面的黑衣人看向柳萱,道:“柳姑娘,麻煩你了,你可以走了。”
柳萱看了看倒在一旁的下人小福,道:“我可以帶他走嗎?”
那黑衣人出聲道:“柳姑娘倒真是菩薩心腸,放心吧,柳姑娘,連人帶車,你一併拉走,人沒死,只是暈過去而已。”
柳萱點了點頭,上前去將那小福給拖上馬車。
準備駕著馬車離去。
就在這時,從林子的上空,飄下一人的身影。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許仙。
許仙落在柳萱的馬車前,柳萱臉上透出喜色,道:“漢文。”
許仙朝著柳萱點了點頭。
然後看向那兩個黑衣人。
“兩位,大白天的把自己包裹的這麼嚴實,是太冷了嗎?”
“不過倒也是,這地上的雪都下了三尺厚,壞人出來做事總得包裹的嚴實一點,以免滑倒了丟人現眼。”
許仙環抱著雙臂看著那兩個黑衣人說道。
那兩個黑衣人看到許仙,並沒有說話,直接便要閃身飛走。
許仙皺眉,七星龍淵劍已經出現在手中,朝著那其中一人飛身刺去。
劍芒一掃,還是稍微慢了一點,沒有刺中那黑衣人。
那兩個黑衣人飛身遁去。
許仙看著那兩個黑衣人離去時的遁法,覺得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越來越重。
許仙沒有去追,他回身去,看向柳萱,道:“萱哥兒,沒事吧?”
柳萱搖頭道:“漢文,我沒事,就是小福被他們打暈了。”
許仙伸手看了看在馬車上躺著的下人小福,然後手中靈光閃動,落在那小福的身上。
片刻後,那小福睜開了眼睛。
柳萱見小福醒來,臉上的擔憂之色也隱去。
與許仙道:“漢文,你怎麼會跟來?你不是回去了嗎?”
許仙道:“我先前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只是為了引蛇出洞,沒有告訴你,故意讓你獨自離去,我跟在你的後面,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窺探你我。”
柳萱點了點頭,道:“那兩個人有些奇怪。”
許仙道:“他們兩個和你說了什麼?”
柳萱道:“他們好像並沒有傷我性命的意思,連小福也只是打暈而已。”
“他們只是問了我兩個關於蕭府宴席上的事情,便沒有多問,放我離開。”
許仙沉吟道:“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柳萱道:“更奇怪的是,他們好像對我的身份瞭解的一清二楚,我在外行走這麼久,基本很少有人知道我是女兒身,可是他們卻是一口道破。”
許仙道:”他們應該是做足了功課,可是卻只問了萱哥兒幾個問題,好似不需要花費那麼大的氣力去調查萱哥兒的背景吧。“
柳萱道:“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太古怪了些。”
許仙道:“暫時先別想這個了,先回去再說。”
柳萱點了點頭,駕著馬車又繼續朝著玉虛觀的方向去。
到了玉虛觀中,許仙不放心柳萱,便留了下來,他決定這幾日還是跟著柳萱出行比較好一些。
畢竟那兩個黑衣人雖然沒有傷害柳萱,但難保不會有下一次。
在玉虛觀呆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許仙便又跟著柳萱回了玉京城。
來來回回的又過去了五天時間。
這五天裡,一直風平浪靜。
好似那兩個黑衣人從未出現過一般。
金陵城中已經有小兒在傳唱著童謠,那童謠倒也簡單的很,也就十二個字。
“王非王,侯非侯,田出頭,景昇天。”
這個童謠一出來,立馬便被有心人傳到了金國皇帝的案頭之上。
金國皇帝是什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