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越來越大,糖葫蘆我也吃了不少,雖然味道還是那麼酸酸甜甜的,但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沒了那當初的感覺。”
“在北地的玉京城時,我也堆了一次雪人,也覺得少了些什麼。”
“如今想來,其實什麼都沒少,只不過是因為,童年再也回不去,所以才會顯得彌足珍貴。”
“也許當初覺得不是那麼美好的東西,如今想起來,卻是覺得美好無比。”
許仙說的也許不是他的前身所經歷的,但不論是徐賢還是許仙又如何呢。
終究還是合為了一體,他是徐賢,也是許仙。
或許,用活在當下的狀態來講,徐賢只是他的前世,而他現在只是許仙。
白素貞似乎感覺到了許仙心境之上的變化,上前主動拉起許仙的手,道:“官人,你教我堆雪人吧。”
許仙聞言,不禁失笑,然後點頭道:“好啊。”
二人踩在那雪地上,深深淺淺的留下兩行腳印。
許仙尋來木鍬,在雪地上折騰著。
白素貞笑語吟吟的看著。
完成了雪人的主體之後,許仙笑著與白素貞道:“姐姐,你看怎麼樣?”
白素貞笑道:“官人,堆的好像啊。”
許仙神秘的一笑,道:“還有更像的呢。”
說著,他從懷裡摸了摸,掏出一張喚靈符來。
貼在了那雪人的身上。
許仙掐個決,那雪人便笨重的走了起來。
白素貞見狀,不禁笑道:“官人,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這符籙,我怎麼不知?”
許仙道:“上次在玉京城時,畫出來的。”
雪人笨呼呼的在地上挪動著。
許仙上前牽著白素貞的手,輕聲說道:”姐姐,你覺得明天那睚眥會出現嗎?“
白素貞道:“也許會吧,不過我看他不是一個能拿得起放得下的,很可能不會出現。”
許仙道:“還有幾天就過年了,我們總不能在這裡一直待著吧,那睚眥若是不出來,只好讓小石頭再去東海鬧一鬧了。”
白素貞笑道:“是啊,如果那睚眥真的不上套,只能是讓小石頭去大鬧東海,最好鬧的東海龍王也跳出來。”
許仙捏了捏白素貞的手道:“姐姐,我們出去走走?”
白素貞微微點頭道:“好啊。”
許仙淡淡一笑,拉著白素貞的手走出了林家宅院。
風雪更大了,許仙和白素貞留在雪地中的腳印,不消一會兒便被雪花重新覆蓋。
風雪夜裡,執手而行。
許仙突然覺得這樣走下去,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如果世上沒有諸多爭端,沒有旁的牽掛,只有他和娘子兩個隱居在山野之間,日日你儂我儂,該是怎樣美好的一副畫卷。
……
東海之中。
睚眥正在殿中悠哉悠哉的欣賞著歌姬跳舞。
他平日裡無事便喜好看看歌舞,雖然他好凶鬥狠,但也喜歡美人細腰。
漫長的歲月當中,除卻修煉,總該是要有些豐富的業餘生活。
就在睚眥美滋滋的吃著香果看著美人跳舞之時,晏公又不合時宜的出現了。
只見那晏公一臉的驚慌之色,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
睚眥看到晏公進來,一臉的大驚失色,不禁問道:“晏公,你這是怎麼了?“
晏公不禁疾呼道:“二太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睚眥聞言,立馬起身,面色一沉,問道:“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了!”
晏公一臉難看的說道:“外面下雪了!”
睚眥聞言,立馬臉色大變,道:“怎麼會這樣!”
晏公道:“二太子,剛才我在外巡邏,確確實實的看到了大雪飄落。”
睚眥臉色難看,咬牙切齒的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晏公有些躊躇的說道:“二太子,辰時已過。”
睚眥大怒,直接一腳將身前的桌子給踹翻,道:“怎麼會這樣!”
晏公道:”二太子,別急,也許還有轉機。“
睚眥沉聲道:“對,只是時辰而巧碰上了而已,點數未必會一樣。”
晏公點頭道:“二太子,您不是說青女沒來龍宮嗎?”
睚眥道:“我親口聽到三妹說的,她宮中沒有外人,不行,我得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罷,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