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岸邊。
許仙站在岸邊,隱約從中聽到有歌聲從其中傳出。
“這是?”
許仙不禁問道。
“漢文難道真的不知這花船的名頭?”
柳萱面若桃紅,也許是因為喝些許酒的緣故,一抹雙眼看起來明亮的很。
“我孤陋寡聞,哪裡知道。”
許仙雖然心中有些猜測,但這種高階場所,對他來說著實有些遙遠了。
“漢文想去見識見識嗎?”
柳萱一手倚著許仙的肩旁,似乎有些不勝酒力的感覺。
許仙雖然躍躍欲試,但看到柳萱這個樣子,還是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府吧,以後再來。”
柳萱看著許仙莞爾一笑,便倒在了許仙懷中。
“萱哥兒,萱哥兒。”
許仙叫了兩聲,好嘛,這迎風就醉,還說帶自己逛花船。
許仙只好挎著醉的迷迷糊糊的柳萱往回走,這柳萱身上除了酒味,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許仙知道這公子哥喜歡讓自己香噴噴的,放到前世那是妥妥的小鮮肉。
一路上,柳萱不時乾嘔,一個不注意,吐在了許仙身上。
許仙想不到清醒時的翩翩公子,醉後也是這樣子的,無奈感嘆一聲。
卻聽見柳萱在呢喃著,孃親,孃親,你在哪裡?你不要萱兒了嗎?
在柳萱的夢中,有一個溫暖的手牽著自己的手,那好像是孃親的手,又好像是父親的手。
許仙聽著,想起柳萱今天在彌陀寺所問,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人世間的離別親情,再理智的人遇上這些事情也會難過吧。
許仙嘆了一聲,在打更人的敲鑼聲中,駕著柳萱穿過一條又一條的小巷。
柳萱的身子骨柔弱的很,整個人搭在許仙身上也沒幾分份量,許仙覺得這夜似乎更暖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