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軒堅定的說道“這一次我必不再會讓他奪走屬於我的東西了。”
“可是墨軒,名不正言不順,本就不是你的。”周塵澤語重心長的勸說著,一語雙關,那雲夢本就是漠北公主,與天祈乃是解不開的愁怨,本就不該在此的。並且他不想看到宋墨軒與兄弟廝殺,不想宋墨軒以後想起會後悔,更不想皇室因此而動盪,江山因此而不穩。
宋墨軒卻哼了一聲說道“本就是能者居之,若無當年事,太子之位未必是他。”
周塵澤心急了起來,語氣急躁的說著“可是這麼多年的情宜你都不顧了嗎,從未有太子被廢的先例,只有身死才會換太子,你可明白?為何偏要執迷不悟!”
“他若是顧念情宜就不該覬覦我的女人,說起來若不是因為他執意在漠北趕盡殺絕,我與雲夢又何至於此!”宋墨軒激動的說著。
“攻打漠北本就是你的提議,為江山穩固斬草除根又何錯之有!你未曾想過,其實皆是你強求之過?為何偏偏不能放過?”周塵澤點破了關鍵,其實一切確是因為宋墨軒而起,是宋墨軒的憤怒點燃了戰火,才會導致漠北皇族除蘭提雲夢外無一人生還。
宋墨軒卻吼了起來,惱羞成怒的樣子說道“放過?如何放過?怎麼放手送給你嗎?你是也要同我搶雲夢嗎?”
“你...簡直是瘋了!”周塵澤氣死了,根本就是對牛彈琴,一點道理也說不通,宋墨軒就像瘋魔了一般,草木皆兵。
周塵澤氣的拂袖就要走,才走了幾步,身後的宋墨軒卻緩緩的說道“塵澤,她是我的,你也不行。”
周塵澤沒有回頭說道“有些事不是強求就會有結果,你應當明白的。”
“我不想失去,我就偏要強求又如何?”宋墨軒語氣堅定的說道。
周塵澤是懂他的,知道自己再多說也無用,於是說道“墨軒,看在我的面子上,日後待我妹妹好一點可以嗎?她對你一腔痴情,也是可憐之人。”
“好,我答應你。”宋墨軒回答道。
聽見宋墨軒的回答,周塵澤說道“謝謝。”便走了,他沒有回宴席,這樣的宴席他是待不下去了,他藉口酒醉先行回府了。
雲夢離開後並沒有回宴席而是走向了御花園,她想著此時應該是無人的,她可以片刻寧靜,不用再虛與委蛇的偽裝自己,裝久了真的很累。
可是卻在路上碰見了天祈太子。
雲夢心中便算計了起來,宋墨軒的憤怒還差點火候,這不火藥就送上門了,她站定看著迎面走來的太子宋承喻。
宋承喻早就看到了雲夢,月光打在她精緻的臉頰之上顯得更為動人,是他午夜夢迴都在想念的人,可是他是最為守禮法之人,他的禮數告訴他不可逾距,上次他的衝動就讓他自責不已,於是他目不斜視從雲夢身邊擦肩而過。
雲夢皺了皺眉,怎會如此,為何不理她,所以她回頭嬌嬌喊了“殿下~”聲音酥醉入骨,聽的人心都癢癢了。
太子宋承喻聽後忍不住駐足,最後一絲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回頭。
雲夢見太子停下腳步,又換了哭腔說道“太子殿下,都是雲夢的錯,雲夢聽說了宮內的流言蜚語,對不起殿下,是雲夢的錯,汙了您的名聲,嗚嗚嗚~”越說哭聲越大,最後都哽咽的說不出話,只剩下哭聲。
太子宋承喻終於忍不住的回頭了,他親眼看見雲夢的樣子,忍不住的心疼了起來,心底好不容易止住的漣漪又激盪不平了起來,他說道“此事是本殿之錯,是本殿連累了你。”
可是雲夢並沒有停止哭泣。
太子宋承喻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疾步走向了雲夢的身前,他只想擁雲夢入懷,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好好安撫她。
可是走近了便一眼就看見了雲夢紅腫的脖頸,他生氣的說道“他竟如此待你?”
雲夢連忙擋著脖子處說道“是雲夢的錯,都是雲夢的錯,殿下莫要生氣,莫要為了雲夢...”雲夢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子宋承喻一把摟近了懷中。
“都是本殿一時糊塗,害了你啊。”太子宋承喻喃呢著,他甚至心疼的都紅了眼眶,越是心疼保護欲越強烈,他渴望能夠保護她。
雲夢在太子宋承喻的懷中小聲的哭泣著,二人就這樣在原地抱了好久。
遠處出來尋太子的側妃秦芳芷憤恨的看見了這一幕,虧她當初還想與這個雲美人交好,轉眼間就跑來勾引太子殿下,真是狐媚子。
太子側妃秦芳芷十分聰明,她知道若是自己貿然上前戳破,不僅會駁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