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軒觸碰上了柔軟溫熱的薄唇,把雲夢的聲音淹沒在兩人的唇齒間,不容拒絕的撬開了朱唇,更加恣意妄為的深入掠奪,這是他日思夜想的軟玉嬌香,這種感覺令他瘋狂。
此刻他放任著自己慾望,只為享受著片刻的歡愉。
“既得不到心,那就困住她的人。”這句話一直不斷地在宋墨軒腦海中迴響著,徹底淹沒了他的理智和清醒。
雲夢哭的梨花帶雨拼命的拍打著宋墨軒的胸膛,眼角的淚水大滴大滴的掉落,嘴裡嗚嗚的發出聲音,無法拒絕,無法抵抗。
她清醒了,這才是王爺本來的樣子,她怎麼能忘了野獸的本質。雲夢這段時間竟還想過,就這樣待在王府過一生也不錯,這樣的日子她居然還想過要過一生那麼久,眼下看來真是可笑至極。
宋墨軒看著雲夢眼睛裡的憂傷和眼角的淚珠,有一瞬間是心軟了的。可是慾望很快戰勝了理智,他不要再想別的了,他就是想要簡單的擁有云夢,佔有她,得到她,此刻其他都不重要了。
無論如何此刻的雲夢只屬於宋墨軒,不管她願不願意,她的眼裡倒映著的只有宋墨軒一個人。
宋墨軒前所未有的得到滿足,即使雲夢不配合,他也很享受,他故意細細折磨著雲夢。他想象著雲夢愛上了他的樣子,很是動情,此刻的他可以輕易左右雲夢的情緒和動作,如此往復,樂此不疲。
天漸漸的黑了。
竹菊在房內醒過來了,身體好多了,肚子便咕嚕嚕的叫著,她不想驚動別人,於是自己披了一件衣衫準備去小廚房想要拿一些吃食。
她路過雲夢的房間時,聽見了裡面好似有細微的哭泣聲,因為離得遠有些聽不真切。
竹菊有好奇又有一點擔心,於是走近了一些仔細聽,待聽清了裡面的聲音,她驚訝的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發出聲音,趕緊躡手躡腳的跑開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緊了房門後就滑坐在了地上,她抱著自己的肩膀緊咬著嘴唇,不想哭出來,但是酸澀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她分辨出來了裡面是王爺的喘息聲,一如當日,那天的王爺也是這樣把她壓在身下粗壯的喘息著,可口中卻一聲聲喊的是“雲夢”二字,更加清晰的明白那日的她不過是替代品而已,她付出了自己的清白卻什麼也沒得到,真是可悲。
密密麻麻的痛湧上了她的心頭,竹菊心有不甘,她不想永遠活在雲夢的陰影之下,她也想讓王爺看見她,她想著總要奮力的爭一爭、搶一搶,縱使最後可能會粉身碎骨也絕不悔。
心裡做出了選擇,她就平靜多了,拿出了側妃給的落胎之藥,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然後毫不猶疑的把落胎藥吃了進去,她必須要有依靠的,而側妃是她最好的選擇。
吃了藥之後,並沒有立即發作腹痛,竹菊在房門後的地面上漸漸地睡著了。
第二日卯時,風兒就去了竹孺人的房間,可是到了門口怎麼也推不開,似是什麼東西擋住了。
院子裡的花蘭看見了問道“風兒這是怎麼了?怎麼不進去。”
“花蘭姐姐,不知怎的孺人的房門推不開。”說完風兒又用力退了一下。
花蘭連忙到了門口檢視,透過門縫見門栓並未拴上,又推了推門推出了一小條縫隙。
風兒透過門縫往裡面望去,突然呼喊著“竹孺人怎麼在地上躺著。”
花蘭仔細看了一眼地上,竹菊不僅躺在了地上,身下似是還有血跡,她呼喊著“竹菊、竹菊,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
院子裡的喊聲驚動了主臥房內的宋墨軒,他起身披上了衣衫,又幫熟睡的雲夢掖了掖被角,輕輕的走出了房門檢視外面的情況。
出來後宋墨軒不耐煩的說著“出了何事,如此吵鬧。”
花蘭看見王爺連忙跑到跟前,撲通跪下了說“王爺,快救救竹孺人,她好似暈倒在門口了,奴婢們怎麼也推不開房門。”
宋墨軒走向了竹菊的房門前看了看,是竹菊暈倒在了門前所以推不開門,若是硬推怕是會傷到竹菊,於是他走到窗前用力一踹,窗子被踹壞了,他跳了進去看到竹菊倒在門口,身下有一攤乾涸了的血跡。
宋墨軒把竹菊抱到了床上,吩咐到“賀中,快去請醫官過來。”
又問向婢女“這是怎麼回事?”
風兒連忙跪下說“王爺恕罪,昨晚竹孺人還好好的,孺人睡下了,奴婢才退下的。今早一過來就是這個情景了,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花蘭解釋說“回王爺,因為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