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楊凡還是沒有研究成趙靈兒的蛇尾。

原著中的山神也沒有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趙靈兒沒有尋死的原因。

“靈兒姑娘，不置可否給我一滴你的鮮血。”

趙靈兒雖然不解，但還是轉向楊凡，將手指放入口中咬破。

楊凡連忙攤開手掌去接，一縷鮮血從趙靈兒指尖落下。

“楊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趙靈兒見楊凡操控自己的血液懸浮於掌心，仔細端詳。

同時，東方亦是上前觀看。

“「萬道歸元」”

雙手隔空相合，點點紅霧從血液中散發而出。

“那是？”

一絲微不可察的金色光華從趙靈兒的血液中鑽出，被楊凡吸入體內。

隨之，血液也彷彿失去了所有光澤，被楊凡隨手丟棄。

“怎麼了？”東方出聲詢問。

楊凡扭頭示意暫時不要打擾自己，隨後盤腿坐下，仔細感受體內變化。

女媧之力？

血脈本源?

半響之後，楊凡緩緩睜開雙眼。

“有收穫？”

“嗯！”

楊凡拾起一根枯草，只見那根枯草從下到上逐漸變綠，只是到了一半嘎然而止。

果然可行。

“這是......女媧之力？”東方不確定道。

“確實是女媧之力，只是太少了。”

說完楊凡便看向趙靈兒，多好的血脈啊！

趙靈兒見兩人都看向自己，不由道：“是還需要嗎？”

“不用了，靈兒姑娘。”看著趙靈兒又準備放血，楊凡阻止道。

女媧尚在，楊凡可不敢亂來。

而後，楊凡又想到，既然趙靈兒的血脈本源可行，那麼其他妖魔眾生的本源是否也可行？

那麼可否熔鍊萬千本源於一身？

能否熔鍊出所謂的混沌體？

“有人來了！”東方突然提醒道。

“公主！”

一位紅衣少女蹦跳著跑了進來。

是她？阿奴？

楊凡看過一眼後便不再理會，再次陷入沉思。

東方見此，也只是一眼掃過阿奴，站至楊凡身旁進行守護。

“楊大哥？我們該走了。”

良久之後，趙靈兒將楊凡從沉思中喚醒。

“嗯！走吧！”楊凡一眼掃過眾人道。

“這尾巴不處理一下嗎？”走了兩步，楊凡回頭看向趙靈兒蛇尾。

“這......”

“阿奴，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收起這條尾巴，換回雙腿啊？”趙靈兒問道。

“公主，這......，阿奴不能說。”

“阿奴！求求你了！”

難道收起尾巴有代價？站在一側的楊凡、東方兩人心中猜測道。

趙靈兒苦苦哀求，阿奴還是將方法說了出來。

“公主，會折壽命的，而且每次三年還維持不了幾天啊！”

“什麼？”楊凡一驚，他也沒想到只是變個腿代價這麼大。

“要不還是別變了，有個尾巴挺好的。”

“沒關係的，楊大哥。”

“阿奴！你就告訴我怎麼辦吧！”

阿奴執拗不過，張了張嘴，又遲疑了片刻，道：“只有利用自己滾燙的鮮血，才能暫時壓制胎兒引發的女媧族本性。”

聽此，趙靈兒緩緩拔出了一把匕首對準自己手腕。

“等等！”眼見趙靈兒就要割了下去，楊凡急忙喊道。

“靈兒姑娘，你想一想。”

“這樣一次次折壽下來，你可能就沒幾年可活了，甚至你可能支撐不到寶寶出世。”

“難道你想你的孩子胎死腹中嗎？”

“就算是你支撐到孩子出世。”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了媽媽，她看著別的孩子都有媽媽，而她卻只能哭著回家，問李逍遙：爸爸，為什麼我沒有媽媽啊？”

“再想想，你死後，李逍遙思憂成疾，一兩年之後隨你而去，該當如何？那時，孩子又該如何？”

......

一番話下來，趙靈兒僵在原地，手中匕首割也不是，不割也不是。

阿奴則是在背後暗暗的向楊凡比了一個拇指。

“那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