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被雙開吧。”

陳亮點了點頭，“第三個問題，柳青還沒離婚，他老公不同意離婚。你怎麼辦？你的愛情在哪裡？”

“我可以等。”

“第四個問題。柳青的問題比較嚴重，可能要被雙開並判刑，而且判的是實刑。你還相信愛情嗎？你會等她嗎？”

“我肯定我會等她。她跟我說過她的問題，如果全部屬實，她被判刑也不會超過五年。僅僅五年，我當然等她。”

陳亮感嘆道：“愛情啊，你他孃的真是厲害。”

趙錦秀問道：“陳書記，你還有什麼問題？”

陳亮兩手一攤，“我無話可說，我被深深的感動了。”

趙錦秀道：“陳書記，你我雖初次見面，但還是要說，請你高抬貴手。”

陳亮問道：“對你對柳青都高抬貴手嗎？”

“是的。”

陳亮沉吟起來。

“陳書記，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儘量去做。”

陳亮道：“于飛副書記告訴我，他相信柳青已經徹底交代了自己的問題。但是，于飛副書記告訴我，柳青沒有交代其他人的問題。于飛副書記相信，她掌握著某些人的問題線索。”

趙錦秀沉默了一會，“我知道，於副書記是讓柳青將功贖罪。”

“就是這個意思。”

“讓我去勸勸她。”

“對，你和柳青來一次面對面。”

“唉，她性格比較軸，不知道我能不能說動她。”

陳亮道：“老趙，請你明確的告訴她，不要心存僥倖。就她主動坦白的那些東西，可以判她五年，也可以判她十年，甚至十年以上。他孃的，十年以後出來，都五十多歲的老太婆，哪還有資格來談愛情。”

“陳書記。”

陳亮擺手，繼續說道：“柳青有心機，她不交代別人的問題，別人就會在外面關照她。你告訴柳青，這個想法很危險，不要試圖挑戰省紀委。”

“陳書記，我有一個請求。我去找柳青，柳青也說了，這能不能算主動交代，也就是能不能將功贖罪？”

“這個麼。”陳亮思忖一下，說道：“至少我能高抬貴手，於副書記那邊，我儘量說服。”

趙錦秀起身道：“陳書記，請你帶我去吧。”

于飛副書記和顏正平已在門口等著。顏正平陪著趙錦秀去了柳青的房間。

陳亮跟著于飛來到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