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紹司看著鬱歡沁，濃眉緊鎖。

“沁沁，對你來說……我和蘇荷，哪個更重要？”

“……”

鬱歡沁怔愣，他問這樣的問題，要她怎麼回答？

鬱紹司盯著她，“沁沁，回答我！”

“……”鬱歡沁抿著嘴，粉唇囁嚅。“哥……”

鬱歡沁艱難的開口，“為什麼一定要為難我呢？她是我媽，你是我哥……這是不能選擇其一的選擇題！”

“哥……”

鬱歡沁抬著頭，看著鬱紹司。

“現在，是她病了……我做女兒的，當然要幫她！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不管？這有悖倫常，我做不到！”

“好。”

鬱紹司點點頭，這個答案，他並不意外。

“那麼，我問你……沁沁，如果，有一天，哥哥也需要你的幫助呢？”

“我當然會幫你！”

鬱歡沁回答的毫不猶豫，“哥……我知道，你疼沁沁，這些，雖然我一直跟你吵架，可是，我都是明白的！我知道，你疼我，這很不容易！”

有誰，會疼愛仇人的女兒？

可是，鬱紹司卻做到了！

也許，鬱紹司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在她鬱歡沁面前，他沒有虧欠過她。

“乖，沁沁乖。”

鬱紹司抬起手來，輕輕的落在鬱歡沁腦袋上。

“好，哥答應你……會救她。”

“？”

鬱歡沁怔愣，淚水還掛在眼角，她沒想到，鬱紹司竟然答應的這麼爽快！

“哥？”

鬱歡沁不敢相信，“你，答應了？”

“嗯。”

鬱紹司點頭，“我馬上讓人去繳費，給她請最好的醫生，如果有進一步的需要，我也會想辦法。”

“……”

鬱歡沁眼眶一熱，撲進了鬱紹司懷裡。

“哥，謝謝你！謝謝！”

鬱紹司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嘴角揚起。

“沁沁，只要你要的……哥都答應你，那麼，哥的要求，你能不能也做到？”

“……”

鬱歡沁怔愣，緩緩抬起頭來，“這，是什麼意思？”

她心頭一凜，有種不好的預感。

鬱紹司擰眉，緩緩說到。

“念念回來了。”

“嗯？”

鬱歡沁驚愕，“你說……念念姐姐？我姐姐，回來了？”

“對。”

鬱紹司點點頭，看著鬱歡沁一錯不錯。

鬱歡沁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她……她在哪兒？這些年，她都去了哪裡？怎麼，怎麼回來了？”

鬱紹司看著她，緩緩說到。

“你應該見過她了……”

“我？”

鬱歡沁更加不解，“我怎麼會見過？”

鬱紹司勾唇，“你這段時間……不是一直跟他們在一起嗎？難道，沒有見到念念？”

他們？

鬱歡沁錯愕，秀眉緊鎖。她在腦子裡搜尋著資訊……

驀地，鬱歡沁驚愕的張大了嘴，“念念姐姐……你是說小璃姐姐，還是全真？”

沒等鬱紹司回答，鬱歡沁搖著頭，“不會是全真……我的姐姐，雖然我很久沒見過了，可是，我的姐姐，我有感覺……”

她驀地的抓住鬱紹司的手，盯著他。

“小璃姐姐？你是說，小璃姐姐？她……她是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