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兩杯,這一看到酒,眼睛都亮了。
都說災荒年餓不死廚子,這傻柱是家傳的手藝,他爹何大清那可是正宗譚家菜傳人,後來傻柱又拜在泰豐樓的大廚門下,學了川菜和魯菜。
秦大寶聞到了一股香味,轉頭一看,兩個爐灶上,一個用鐵鍋蒸菜,另一個用砂鍋小火燜著雞,
看樣子今天傻柱請他吃飯,吃的是兩道肉菜。
這個年頭,普通老百姓請吃飯,誰能整七個碟子八個碗的?
兩個量大的肉菜就已經很好了。
傻柱笑著說:"今兒運氣好,託人從鄉下買了只雞,有三斤多,我尋思一半做蒸滑雞,另一半做個煨雞,咱哥倆好好喝點。"
秦大寶上輩子吃過傻柱做的煨雞,那真是一個絕,為了經常做給妹妹吃,秦大寶特意跟傻柱學做了這道菜,
這道菜得先拿料把雞肉醃好,雖然作料不全,但這雞可是原汁原味,不帶後世什麼飼料雞,汙染雞,這點就可以彌補作料了。
煨雞是杭州的名菜,它出自於西湖邊上的一家餐館,參考了叫化雞的做法,只是多了一道工藝,需要放在砂鍋裡,不能加水,小火燜約兩個小時,這味道絕了。
傻柱招呼秦大寶坐下,再過二十分鐘開飯。
秦大寶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想起一個事,這是後世發生過的一個事兒,他不知道該不該對傻柱說,
正猶豫間,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小平頭,濃眉大眼,一臉的正氣,秦大寶認識他,這就是95號院的管事大爺叫易中海,一個老絕戶,和他爸在一個車間,總是對他爸指手劃腳的。
"柱子,有客人吶?"易中海說話聲音低沉,臉上的表情不苟言笑。
傻柱笑著擦了擦手:"一大爺,您吃了嗎?"
"吃了,我就是通知你一下,六點半咱們召開全院大會,不能缺席呀。"
"哎,好了您。"
易中海又看了秦大寶一眼,面沉如水的走了出去,這傢伙整得秦大寶莫名其妙,這老東西又抽的哪門瘋?
轉念一想,知道易中海認出了自己是秦慶有的兒子,平時倆人在車間裡不對付,這是把氣都撒在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