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的說不出話來。
“喂!你倒是說話呀!”
陳生一鬆手,大漢噗通一下又倒在地上了。
腿好像被他擰折了!
炕上的女人被門口的情形嚇得輕輕叫了一聲——啊!又閉上了嘴!緊緊蜷縮在牆角。
陳生用腳踩住大漢的胸脯喝道:“快說!你們倆是什麼人?是夫妻嗎?你為什麼出手傷人?”
大漢還是說不出話來,五官都抽搐到一起了。
怎麼這麼不抗揍?這身體也挺像樣呀。
陳生轉頭看了看炕上的女人,問道:“他是你的什麼人,是你的男人嗎?”
女人驚恐地搖了搖頭。
“不是你的男人?他是壞人嗎?”
“他……是……嗯……”
女人點了點頭,看著陳生又瞅了瞅地上的男人,看樣子她是不敢說這個人是壞人,但他應該是壞人,可能她是被剛才的情景給嚇著了。
這時候大漢緩了過來,睜開一對環眼吃驚地看著陳生,掙扎著要坐起來。
陳生也看了看腳下的男人,見他滿臉橫肉,鷹鉤鼻子,闊口,厚嘴唇,嘴唇向外翻卷,絡腮鬍,臉色發黑,兩道雜亂粗壯的一字眉,中間幾乎連在了一起,眉梢向後通到了太陽穴,頭髮紮在腦後,樣子很兇惡,大約四十多歲。
上身沒穿衣服,下身穿一件黑色短褲,肌肉十分健壯。
陳濤又怒喝道:“說!你是什麼人?從哪裡來?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來這裡?”
大漢掙扎著,騰出雙手衝陳生抱了抱拳,艱難地說道:“好漢——饒命!我是七峰山的副寨主,這女子是我夫人。”
“他……不是……”
炕上的女人突然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怨恨。
“她說不是!你敢胡說?”
在陳生的理念中,人是不能說假話的,就是說要講實話講真話,否則會遭報應,遭天譴。
他見這男人在說謊話騙自己,不由心中怒火上衝!
握緊拳頭正要給他幾下!
突然見大漢左手一抬,從手腕下嗖嗖射出兩支袖箭!
原來他給陳生抱拳行禮,就是為了發射暗器!
但是他的這種小伎倆,豈能傷得了陳生?
只見陳生稍微抬了抬腳尖就把兩隻袖箭踢飛了!
然後腳下一用力呵斥道:“呀呵!小子!你還敢暗算我?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我是……”
陳生欲言又止。
估計師父也不願意讓他報出自己的姓名,連武功醫術都不能展露,更不要說名號了。
因為自己在武術界那也是大名鼎鼎名揚四海的。
不過這是他猜的,師父也沒說,他這個人有時候認死理,太過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