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esp;&esp;穆遠之手中一空，抬頭看著喻清的側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sp;&esp;此時此刻，他終於認同了元姝的一句話——

&esp;&esp;他好像，真的不太會養孩子。

&esp;&esp;沉默蔓延，氛圍也變得壓抑了起來。

&esp;&esp;喻清也不知在想什麼，臉上表情幾變，最後長長嘆了口氣。

&esp;&esp;他抬手把被穆遠之擼起來的袖子放了下來，偏頭看向了穆遠之，說：“我方才，遇到無宥了。”

&esp;&esp;“他，同我說了很多話。”

&esp;&esp;喻清從沒想過自己能和無宥在這種情況下如此心平氣和的聊天，更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一直堅守的東西會出現動搖。

&esp;&esp;“他說，你的身體變成現在這樣，是為人間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喻清艱難地說著這些話，感覺喉嚨一陣生疼，“只要人間毀了，你的身體就可以恢復如初。”

&esp;&esp;穆遠之聽著喻清逐漸哽咽的聲音，垂眸朝喻清看了過去。

&esp;&esp;四目相對的瞬間，喻清像是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急忙挪開了目光。

&esp;&esp;他嚥了咽乾澀的嗓子，繼續道：“無宥說的，應該都是真的吧？”

&esp;&esp;穆遠之的身體是真的在日漸衰弱，而且不管喻清怎麼努力，都阻止不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穆遠之變得越來越虛弱。

&esp;&esp;“你會和我說這些，應該是已經做好決定了吧。”穆遠之沒有回答喻清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想怎麼做呢？”

&esp;&esp;“如果我說，我答應了和他合作，你會生氣嗎？”喻清盯著地板某處，低聲問道。

&esp;&esp;他不敢去看穆遠之，甚至有些鴕鳥心態的閉上了眼睛。

&esp;&esp;穆遠之看他這模樣不覺有些好笑，正想說話時臉色一變，竟是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