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淵輕鬆一笑:“還有這次木蘭圍場的事情,我原本要在農都呆滿一個月。”
“若不是你捨命相救大燕公主,聖上急召我回來照顧你。我就算在農都表現再好,也不會這麼快回京。”
岑竹徹底懵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結果都被他曲解成了自己喜歡他的意思。
詹淵見岑竹吃驚的模樣,以為她是激動地說不出話。
抬手颳了刮岑竹的鼻尖,溫柔道:“小竹,有你是我的福氣。”
岑竹被這番操作弄得目瞪狗呆。
一時之間她難以消化詹俊這些反常的舉動。
“現在去侯夫人那邊,若是晚了落人口舌。”岑竹強壯冷靜。
她正要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時,詹俊卻先她一步,替她平整好衣領。
男人自然地牽住岑竹的手,帶著她走出了偏院。
竹芸在門口守著,見到這一幕,愕然地跟在了岑竹的身後……
一路上,竹芸不斷地給岑竹使眼色。
終於到了詹淵的院子,岑竹掙脫了詹俊的手。
詹俊也不惱,忍著笑意跟在了岑竹的身後。
侯夫人見兩人恩愛的神情,眉頭緊蹙:“我特意讓李媽媽請,如今都請不動岑家大小姐了。”
“阿母這是說的什麼話。”
詹俊站在岑竹一旁,當著眾人的面摟住了岑竹的腰肢,“這件事都怪兒子,兒子許久沒有同小竹相見,磨著她多陪了兒子會,阿母要責怪便責怪我一人便好。”
侯夫人狐疑地望著兩人一眼。
看向岑竹的眼神徹底犀利起來,如今兩人好成這樣,怕是岑竹遲早要將詹淵的事情說出去。
儘管不排除兩人做戲的可能,她還是要儘快除掉岑竹。
“你們小夫妻分別了半月,相見確實要耳鬢廝磨一番。”
侯夫人再怎麼看不慣岑竹,面上依舊雲淡風輕,“俊哥兒,你因為皇宮醜事罰也罰了,要長點記性,兩人日後要互敬互愛才是正道。”
岑竹冷笑。
侯夫人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撕開那層臭紗布噁心她。
詹俊倒是面不改色:“謹聽阿母教誨。”
一陣輕咳從屋內傳出,高錦唇色慘白,被丫鬟攙扶著走了出來:“少夫人來了?”
侯夫人滿眼心疼軟綿綿的高錦:“怎麼跑出來了呢?阿淵囑咐你要多休息,這麼不聽話!”
“多謝夫人關懷。”
高錦偷偷瞥了眼岑竹,勾著唇坐在侯夫人的身邊,有些驕傲,“阿淵讓我在他榻上好好休息,是我命不好,倒有些睡不習慣他的床褥。”
岑竹心裡清楚,這些話都是說給她聽得。
侯夫人噓寒問暖一番,轉頭對岑竹說:“這高錦公主身上的毒雖然解了,但是身子一直虛弱。”
“岑竹這些天你每日也不必向我請安,一日三次來淵哥兒院子裡安心侍候高錦公主吧。”
此話一出,高錦臉頰上的笑容愈發得意。
她不僅要得到詹淵,更要當著詹淵的面狠狠羞辱岑竹!
岑竹剛要開口,詹俊卻搶先了一步:“阿母,既然公主餘毒都已經清乾淨了,便找個得力的大夫為她調養身子,小竹是我的妻子,不是下人。”
“更何況,這次我回京,是打算與小竹另開府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