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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隱在獅子嶺上的苗寨

歷史上是非對錯,永遠不是以後人當下的實況而能定奪的,前人做事,自有前人道理,觀山太保仗著洪武皇帝威嚴,對其餘盜門趕盡殺絕,從當時來看,自也是為了觀山一門長久與發展。

事實就是事實,發生了就再無可逆,封羽知道雲陽對觀山一門必然是心懷芥蒂,此時封羽無法替先人去辯解什麼,也不需去辯解什麼。

封羽坦言說:“觀山一門與卸嶺一門屬於是前塵舊怨,雲陽,你我同是後代子孫,對前人們的事情,只能悉數忍受,想必他們當時也有自己的顧慮,過去幾百年了,怎就不能談個雲淡風輕四字?”

雲陽強顏笑意,不屑的說道:“到底是觀山一門的小封爺,心裡倒是看得開,我也知道,話雖如此,可我認為,我們見面沒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就已是燒高香了,這次獅子嶺合作,要不是看在呂叔的面子上,我卸嶺一門絕不會幫你。”

封羽自知是熱臉貼冷屁股,話說多了沒什麼意義,索性賣了個假笑,點了點頭,退出了交流,這局是呂廣成攢的,有什麼還是他來說比較方便。

張秀賢為緩氣氛,嘀咕說:“誒,我說,那七姑處理好了麼?別再晚上詐屍起來害人。”

老鄭頭心有餘悸,也追問說:“是啊,七姑是被耗子精上了身,搞不好要回來害人的。”

雲陽輕描淡寫的回答道:“幾年前,我在此地追過一隻肥頭大耗子,那耗子會用巫術害人,追丟便再沒了影子,今日恰巧,遇著的就是幾年碰著的耗子精,七姑可能很早以前就讓耗子精附身,成為了行屍走肉的傀儡,今日我已把七姑屍身踢斷,那耗子精不可能再跑的出去。”

老鄭頭不信,將信將疑的問:“你說七姑很早就死了?那這些年的七姑是耗子精附身?不可能,怎麼可能?我在七姑死前還見過她一次,你是說,我那時候見到的七姑早就是個死人了?”

“恐怕七姑在幾年前已是個死人了,耗子精在她身上消耗完了陽氣,人才最終腐爛致死。”

這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這他娘未免太過奇談了些,話是這麼說的,可事情真能是這樣的?七姑死了幾年一直被耗子精附身?

這時,呂廣成嘿嘿一笑,“嗨,在湘西這片地方,你說什麼我都信,不就是耗子精附在人身上活了兩年嗎,這是小事,我還聽金玉龍講過,一男的進山採藥,死在了山中,可當天夜裡,

他卻又好端端的回到了家中,同剛過門的媳婦過了一年,直到有人在山裡發現那人屍體後,才消失不見的,事後,媳婦竟然還懷孕生子,這事兒不是幾句話能說清楚的。湘西多怪埏,許多事情聽多了自然不怪,老鄭頭,你怎麼還對七姑的事兒會覺得怪呢?丫兒她就是現在再站在門口,我都覺得沒什麼。”

呂廣成說完,封羽和張秀賢就把腦袋轉過了門口,心想別真是七姑再給回來嘍。

好在外邊是一場空,人嚇人嚇死人,話不能亂說。

老鄭頭猶猶豫豫的相信了事實,他就是現在後怕,也沒別的法子,只能回去給七姑多上柱香。

獅子嶺地處湘西腹地,林密谷深,,外人極少能進得來,而且山嶺又形如睡臥的老獅,隔絕了外界的往來。

當地人談獅色變,獅子嶺的支脈,偏僻荒涼,人跡罕至。

第二天,在雲陽和老鄭頭的帶領下,一路上穿幽走綠、攀巖鑽洞、跋山涉水走了許多路程,其中艱難自不必說。

一直從黎明走到了正午,紅日高懸,在登上獅子嶺最後一處的山隘後,古崖上雜草叢生,居高臨下可看到獅子嶺大體樣貌。

只見主嶺後邊的深山中,是圓錐狀的奇峰危巖,一座座連綿的山峰,一片連著一片,如同千筍出土,萬笏朝天,而峰後又有峰,一望無際地敞落於天地之間。

雲陽給幾人指著,“那裡邊,就是獅子嶺所在了。”

封羽放眼望去,重峰疊連,山勢造化神奇,地形剝斷,一看之下,盡是絕路斷崖,險狀可謂,在青峰擁簇下,層巒環抱,遙望山中,是白霧升騰,有虹彩若隱若現。

這虹氣在風水學中,不是別的,正是一派珠光寶氣之象。

正可謂是:山勢有藏納,土色有堅厚,地脈為高造,流水宜周旋。山上的龍神不下水,水裡的龍神不上山,這地方細細觀察,不難發現有氣吞永珍之象,自當是一塊貴不可言的寶地。

老鄭頭對湘西形式風水,算是比較通曉,他和幾位講道:“別看湘西之地閉塞,確實天下獨一份的地方,百年前有次地震,獅子嶺上裂開了幾道地縫,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