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很有些英氣,衣著也不差,一看出身就不錯,腳走路還有些彆扭,看樣子扭了腳。
平安沒打算幫他治,上了街,到處都有醫館,小傷啥的,不要太容易。
旁邊的人心裡都有些心知肚明,弄不好又是大宅門裡的陰暗事,這個馬主子許多人都認識,可不是個簡單的人。
平安跳下馬,這才發現自己和林峰或多或少都有點皮肉傷。
尤其是他,一身月白色的長衫,本就是襯托今日詩會的,弄了些血,更顯的有些觸目驚心。
“這位兄弟,我叫汪楚風,不知道馬好好的發了瘋,幸虧我跳了下來,我讓人陪你去醫堂好不好?”馬主人一臉的愧疚。
“不必了,帶你的馬讓人查一下,怎麼突然瘋成這樣?”
其實這馬他一看就知道是吃了不好的東西,只不過這些隱私他不想說,初來京城,何必帶師傅麻煩?自己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也不會惹這些。
絆倒的人裡面果然有致遠,“致遠哥,你今日怎麼走著回去?你的小廝呢?”
致遠驚魂未定,他爹一直想他學武,可惜兄弟倆都不想吃這個苦,今日這事突然,如果不是平安,怕受傷是肯定的。
“平安,家裡馬車娘帶著去莊上了,離家不遠,我就準備走著回去。”
“致遠哥,以後不方便時就坐我車回去,不過繞了一小段路,沒什麼的。”
國子監的教官和先生也走了過來。
“萬學子,傷可重?快去醫堂治吧。”
平安笑了笑:“先生,些許擦傷,不礙事,不必去醫堂,我師傅就是開醫堂的,告辭了。”
霍止趕著馬車過來:“平安,林峰,快上來。”
他這些日子都在平安家住,就直接蹭平安的車,而小武剛好去莊上忙,這幾日就林峰一個人過來。
等平安的車走的沒影了,汪楚風還傻傻地看著,剛才那動作實在太颯了。
西南角一輛馬車緩緩地動起來,車簾掀開了一角,露出兩個少年的臉來。
“二哥,想不到咱們這大哥命真大,這樣都傷不了,一點事都沒出,剛剛制馬的那人可是搶去了你的頭名,我還以為二哥今日能拿個頭名,讓爹孃高興高興呢。”
“話別多了,走吧。”少年清秀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唯一雙眸子瞬間閃過了一絲狠厲。
可惜這些平安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