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似乎修為要突破,估計也會晚些時候進去,我會讓小君帶些人進去探探。”上官虹道。
“如此也好。”
三人一陣閒聊閒逛後,回到府邸之中。
次日,林清在龍眼下領取名次獎勵三萬六千積分,在上官虹幽怨的眼光中將所借的三萬積分盡數歸還。
三日時間一到,群英會駐地門口。
林清,柳如君還有群英會十幾人站在一起,這批人就是進入秘境的第一批人。
“林清,進入秘境之後是什麼情況,誰都不知道,如果小君他們有難,你能幫就儘量幫一把吧。”上官虹盯著林清,囑咐道。
“放心,一個團隊的,只要力所能及自然會幫。”林清坦言道。
“這我就放心了。出發吧。”上官虹道。
“走。”柳如君揮手,眾人出發。
到得龍眼之下,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待著秘境開啟,若非秘境必須要凝氣境才能進入,估計龍眼之下會被擠爆。
時間一到,龍眼灑下一大片光輝,將選擇進入秘境的人籠罩,剎那間龍眼之下空出一大塊空地。
……
距朱雀城極遠之地,一座白塔屹立在大地之上,抬眼望,塔高不見頂,深入白雲之間,縹緲的雲霧更是遮掩住欲探究竟的眼光。
白塔大門處,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小姑娘真在花叢中游玩,偶爾傳出一聲聲悅耳的笑聲。
距離小姑娘不遠處,一老者一中年正在對弈。
老者白髮蒼蒼,滿臉皺紋,身形略顯虛浮,雖盤膝坐著,卻猶如虛幻的身體,若是林清在此,自會發覺老者是林清見過兩次的天老。
與之對弈的中年,面對棋局,一臉愁容之色。
棋盤之上,清晰可見黑子已被白子圍攏,已無生路可走,棋局明朗,勝負已定。
中年手持黑子,一直未曾將黑棋落下,半響後突然手一揮,將棋局打亂道:“天老,你可發現了?”
“你都能發現,老夫豈能不發現。三成的機會都能被選中,只能說運道不好。”天老淡然道。
“那麼,你老不干預麼?”中年問道。
“寒冥啊,你覺得老夫該如何幹預呢?”天老問道。
“自然是派人前往,解決掉。”寒冥毫不猶豫的出聲。
“若是派錯了人,你可知有可能反而會毀掉這盤棋。”天老微微一嘆。
“這…”寒冥雙目一眯道:“凝氣十分之三,築基十分之一,金丹百分之一,莫非都要靠那所謂的運道?”
天老默然不語。
寒冥站起身,語氣鏗鏘道:“本座不修演算天機之道,所以從不信所謂的運道,人定勝天之說雖難,但本座卻是堅信無疑。”
“對於真正修天機之道的人,所謂人定勝天,不過是另一條天機演算出來的結果罷了。天機無數,真正的天機,又有誰能參的透?”天老悠悠然道。
“天老,本座已經聽了兩千年的話,下了兩千年的棋。是時候該動一動了。”寒冥轉身而走,邊走邊道:“本座之前錯過兩次,這第三次,我也應當是一持子之人。”
“你要如何落子?需知,你的存在,才是老夫手中最大的棋子。”天老抬頭問道。
寒冥腳步不停,道:“放心,只是下一閒手。”
一句話令天老雙目中變幻不定,無數景象生生滅滅。
寒冥身形逐漸消失之時,花叢中的小姑娘身影緩緩消散,好似從不存在這世間一般。
“變數,無法推算的存在,會攪亂一盤好棋。兩千年未勝一盤,如今棋盤亂了。”天老目光落在凌亂的棋盤之上,半響後道:“亂的好,亂了才勝負未分,亂了才有那麼一線生機。”
風吹過,天老虛幻的身影似乎比之剛才又顯黯淡兩分。
……
秘境之中,林清剛從傳送暈眩中清醒過來,滿臉苦澀的望著四周的妖獸。
雷鷹,一階妖獸,外形似鷹,最強的也不過引氣九層,可怕是眼前密密麻麻數之不盡的數量,一雙雙猩紅鷹目都盯著林清這不速之客。
“這是傳送到人家老巢來了呀。”林清一臉生無可戀道。
這群雷鷹可不會管林清的想法,一隻只雷鷹身上浮現白色雷霆,在一聲聲鷹啼中落下。
剎那間,漫天的雷霆如雨,狂轟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