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城的四大家族,還沒有意識到,他們家族的長老,已經死在了古墓外。
九陽府的人,正在嘗試開啟那座古墓,他們動用了極其厲害的法兵,但那墓門卻一動不動,猶如古天庭的南天門,難以撼動。
到最後,連那長袍中年都放棄了,看了看地上的四具屍體,罵了一聲“晦氣”,便帶著人離去了。
“嬴長老,我們接下去該怎麼做?”有人望向了長袍中年,開口問道。
作為九陽府最年輕的長老,嬴珅冷聲一笑,“既然打不開古墓,就按照原計劃,掃蕩江寧城,管他幾大家族,讓他們臣服!”
說罷,嬴珅便回到了城外的營地,而他的手下,則是連夜進入了江寧城,分成四批向江寧城的四大家族送去了書信。
清晨醒來,全城譁然,四大家族在江寧城稱尊多年,哪怕是皇室派來的城主都對他們禮敬有加,沒有妄加干涉他們的事情,今日,卻有人向他們傳來命令,要他們在三日內,臣服!
“不臣服者,斬!”
史家內,史罡將手中的書信撕了個粉碎,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那是千年梨花木製成的桌子,本無比堅固,卻在這一掌下化為了齏粉。
“九陽府瘋了嗎?這天下,還是宇皇的天下,他們竟這般明目張膽,要讓我們四大家族臣服。江寧城,可是大宇皇朝的主城,倘若主城落入九陽府的手裡,那餘下的其他城池,豈非成了九陽府的囊中之物!”
“史兄說得對,九陽府野心不小啊!”
有聲音從門外傳來,史罡抬頭,瞧見三道身影漫步走入,沒有責怪底下人未曾通報,而是迎上前,“幾位老兄來得正好,正要向諸位討教,該如何應對這九陽府。”
衛家的家主輕嘆了一口氣,“無非是兩種應對辦法,要麼臣服,要麼,戰!”
“戰!”樂家之主神色鋒利,“難道還怕了他九陽府不成?這裡是我們四大家族的地盤,永生永世,沒有人可以在我們的地盤上放肆。想要我臣服,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樂家之主性情較剛烈,這是其他幾位家主早已知曉的。他們比樂家之主更冷靜些,思索應對之策。
“依我看,應該有第三條路,可以避免戰火開啟。”陳家派來的是二長老,家主不在,大長老閉關,眼下的陳家,由陳二長老主事。
“第三條路,是什麼?”三位家主同時看向了他,想聽聽陳二長老有何高見。
卻見陳二長老訕訕一笑,“這第三條路自是難找的,我還在思索,等我想到了就告知諸位。”
“你這不是屁話嗎?”樂家之主忍不住喝罵道,“我的意思很明確,只要我們團結一心,一致對外,便可以抵禦九陽府,無懼任何人的侵略。就算是宇皇來了,也不能改變江寧城的格局。”
就在此時,又有聲音傳入院內,使得史罡眉頭緊皺,“又發生了何事?”
“啟稟家主,城門口掛了五顆頭顱,其中……其中有一顆屬於我們史家的長老!”
“什麼!”史罡拍案而起,聽到族內長老的頭顱被人割下,他登時大怒,什麼時候史家這麼容易被欺負了,大小姐曝屍荒野,長老頭顱被割下,這是要將他們史家踩在腳下嗎?
“是哪位長老?”陳二長老目露異色,瞬間想到了很多,臉上逐漸浮現一抹恐懼之色。
“是派去鎮守古墓的長老,還有陳家、衛家、樂家的長老,頭顱都被懸掛在城門上。”
“七弟!”陳二長老聞言咆哮一聲,派去古墓鎮守的,是他的七弟,與他情同手足,沒想到會被割下頭顱,懸掛在城門上。
其他家主也面露悲痛之色,能夠被派去鎮守古墓,本就是他們的心腹。而且,一尊苦海境強者,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損失一個都讓他們惋惜。
“是誰下的手?”陳二長老望向史家那通稟之人,神色鐵青。
“是九陽府。他們在城門口用鮮血寫下大字,稱三日內,若是四大家族不歸順他們,就要將四大家族所有人的頭顱都掛在城門之上!”那通稟之人戰戰兢兢地說道,渾身都在發抖。
“狂妄!霸道!”
幾位家主都氣得直跺腳,他們本以為平日裡行事已經很囂張了,沒想到來了一個比他們更過分的主兒,三日內,要他們投降,不然,就要將他們滅族!
將四大家族眾人的頭顱都懸掛在城門上,這是何等殘酷霸道的舉動。而且,這也釋放出一個訊息,九陽府,根本不會妥協。他們擁有絕對的實力來征服這座城池,沒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