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站在原地,此時他腦中還是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
不錯,我看你們的腦子裡都是大便!
心中含恨而道,然而此時他卻像一隻賴皮的土狗,衝著前面的大便狂奔而去。
“你們等等我啊!”
路過城池,看著中央處聳立的雕像,歲月不禁喃喃自語。多好看的一隻寵物了,只可惜不是我的,在旁邊駐足良久,終是仰天長嘯,踏步而去。
火焰山。
終年高溫,似乎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新生的植物,能夠在這裡存留下來的,也根本就不是什麼生命。
蕭寒等人此時來到火焰山腳下。額頭上灑滿的汗珠似乎似乎在一瞬間又被蒸發幹,高熱的溫度隨時都有可能灼傷你的面板。
如果此時這裡有一隻豬的話,我想這大概能吃了。
“才到火焰山就這麼厲害,我們懷疑我們能不能走到熔岩之地!”歲月儘管在擂臺pk曾經是一段傳說,但是現在,他心中也不禁泛起了嘀咕。
這要是連目的地都沒有走到,自己就先光榮的犧牲了,那豈不是毀我一世清名?
然而此時,蕭寒已經吩咐眾人將隨身攜帶的‘冰肌露’塗抹在身上的某些地方。眼看熔岩之地就在眼前,這一次,究竟又會有著什麼樣的變故。
“落葉,你們在塗什麼?”歲月見眾人的舉動,心中不解,當問道一股淡淡清幽的香味的時候,他不禁皺眉,看著周圍玩家怪異的舉動,道:“我說你們大老爺們抹這些東西幹嘛?難不成裡面的怪物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嗜好?”
眾人皆暈。
就在歲月根本對此不屑一顧的時候,隊伍再次前行。
走出一段路後,歲月終於感到隱隱的不對勁。為什麼他們看起來都非常鎮定,這火焰山的溫度,似乎根本就對他們沒有任何效果?反觀自己,幾乎全身已經溼透,又被烘乾,烘乾,又被汗水浸溼,而他自己本身,體力也越發的虛弱,甚至,連他的嘴唇都已經近乎乾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md,一定是他們有什麼秘密的招式沒有告訴自己。本想一番暴跳,但是他卻發現自己此時已經提不出任何氣力,彷彿這世間,自己就像是一根羽毛一樣,輕飄飄的浮在空中。
“落葉!落葉……”
“二哥?!”
“三妹、三妹你等等我!”歲月身在隊伍之中,但是明顯的速度已經緩慢了很多。
他漲紅的臉,似乎這周圍的溫度,連他體內滾動的血液也不放過。
看著他的臉上近乎要滲出血來,某人順手一丟,將自己包中的一瓶東西丟出。
“快塗些吧!不然你真得掛在這裡了!”蕭寒並未回頭,但是他口中的話,歲月還是相信的。
他真不想這麼就死了。
戰死就算是敗,那也是一份榮譽。
但是要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就死了,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所以在蕭寒丟出冰肌露的同時,歲月幾乎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將這瓶子捏在手中。
就像,
一根救命的稻草。
被他死死抓住。
難道就這玩意就可以管用,心中本還還猶豫不定,但是先是的情況卻催促著他猛地開啟瓶蓋!
一種粘稠的液體!
怪怪的味道。
不對,怎麼和剛才自己聞到的一樣?我去,這不是他們剛才塗的東西嗎?
他心中欲哭無淚啊,自己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用些女人家的東西,這在他的心中是相當過意不去的。
但是為了活命。
拼了!
歲月將這瓶子倒立,一條粘狀的液體頓時從瓶子的口中流出,一種冰涼的感覺頓時從他的手心直接刺激進他的大腦,流淌進他即將乾涸的血液之中,與自己的細胞緊緊的融合在一起。
好奇怪的感覺!
早已忘記之前心中的各種情緒,歲月連將自己手中的冰肌露雙手一撮,也學著剛才眾人的舉動,胡亂的塗抹在手臂上、小腿上、胸口上……
還真是奇怪,感覺自己就像是重生了一樣!
沒有炙熱的感覺,自己如同置身冰窖,一種冰涼的感覺頓時充斥他的全身經脈。
“沒想到這玩意這麼管用!奇物,真是奇物……”自言自語,某人不禁對這小瓶子充滿好奇,連瓶子都捨不得丟,便將空的瓶子放進自己的包裹中。
就在眾人回神的時候,不禁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