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拉著白鴿直接去了河邊,順著李婷婷給的路標,輕易的就找了那片豬草。
“割豬草會吧?”楊柳絕對不是低估白鴿。
“呃,會吧!”白鴿不情不願的回答。
楊柳聽她這麼說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於是示範起來,只是示範幾次,白鴿割的都不對,最後把楊柳氣的沒辦法從揹簍裡,實則是從空間裡拿出一把修剪樹枝用的剪刀。
“這個會用嗎?”
白鴿眼前一亮,連連點頭,“會,剪子有啥不會用的。”
白鴿接過剪子,試著剪了兩下,雖然不像鐮刀割的那樣直接一綹一綹的,但是她可以再整理呀,總比割半天割不下來的強。
楊柳看她上手還挺快,也不再管她,一會兒功夫就割出了一條小道。
白鴿跟在後面剪,把小路加寬。
兩個小時後兩人終於把揹簍裝滿。
楊柳走在前面,拖著白鴿。
“小柳你說我怎麼就把一揹簍都裝滿了。”直到現在她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什麼時候幹過這麼多活呀,最重要的是今天是她第一次出色完成任務。
“白鴿,你可太厲害了,肯定會驚掉所有人的下巴。”
楊柳的話音剛落,白鴿瞬間站直了身體,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勁了。
路邊的嬸子見倆人割了滿滿一簍豬草回來,立馬走了話題。
“你說白知青怎麼轉性了,真去割豬草了?”
“要我說,沒準是楊知青幫她割的,楊知青多能幹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對,我覺得也是!”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白知青花錢跟楊知青買的呢?”
瞬間謠言四起,出現很多不同的聲音,大多都是質疑白鴿下地幹活的,但是在計分員那裡卻不管這些。
她在白鴿那頁鄭重的寫下2工分。
白鴿長長吁了一口氣,太不容易了,她也是能賺工分的人了,可惜沒有相機,不然她一定要拍下來寄給爺爺,父親,還有幾個哥哥看看,讓他們為自己驕傲。
遠在帝都的白家人此刻如坐針氈,一是著急蜜瓜,二是著急白鴿的訊息,上一封信只說了做衣服,要布料,做生意的事壓根沒提她在小韓村怎麼樣,和鄭愛國怎麼樣。
三天後司機到達帝都,第一時間向白松彙報工作。
白松雖然沉浸商場多年,但依然難掩心中的興奮,“走走走,邊走邊說!”
待他看到那車東西后徹底不淡定了,哪裡還記得他妹妹白鴿是誰,滿心滿眼都是透過這批貨能結識哪些權貴。
待他將楊柳給的那些樣品還有蜜瓜擺在老爺子面前後,老爺子也是一樣的神色。
不過他想得更深一些,“把那司機喊來,我問問情況!”
白松這才想起他親愛的妹妹,“好好好,我這就去喊!”
老爺子得知自己的寶貝孫女與鄭愛國徹底決裂後陷入沉思,他當年那麼反對都沒拆散,如今怎麼就想通了?
“她因為什麼?……”問了又覺得說的是廢話。
“具體因為什麼我不清楚,但是應該跟她身邊的那個女同志有關係,而且小姐從鄭愛國那搬出來以後直接搬去了楊同事那裡。
對了,那個楊同志就是給我們提供蜜瓜的人,聽說她們還做滷味生意。
看樣子跟大隊長關係挺好。
跟派出所的同志也說得上話,還有……”
白松聽的一愣一愣的,就連老爺子聽了這些都有點恍惚,她孫女什麼時候認識的這樣一號人,若是早點認識,是不是會少走很多彎路。
不過留個這樣的人在她身邊,會不會被賣了還幫人數錢?
想想就覺得心慌,“白松,要不你派個人下鄉,看著點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