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定財一聽,也跟杭建威槓上了,道:“岳父大人,聽你這意思,要是我這大哥能治,你就得給診金嘍?”
“只要他能治,我可以給診金十萬,能治癒,我就給百萬。”
杭建威為了彰顯他也是添州豪門望族,表示他對三姨太的珍愛,當場就下了重賞。
“好,柴大哥,走,麻煩你了。”馮定財說著就做了一個請先行的手勢。
柴運旺邁步進了樓閣,馮定財及杭家兄妹等人緊隨其後,妙手孫大順也跟進屋來想看一個究竟。
進到廳堂中的柴運旺,一眼就看見一側的躺椅上,斜躺著一個微閉雙目的中年美婦,雖然滿臉病態,但還是顯得十分俏美,她正是杭建威最寵愛的三姨太季俏。
杭萱上前蹲下身,喊道:“媽,姐夫又給你請來一個郎中,你配合一下,讓他給你瞧瞧。”
三姨太季俏睜開無神的美目,看著女兒說道:“孫郎中不是剛剛看過了嗎?”
柴運旺仔細觀察著季俏,慢慢走上前,杭實拉過一隻小方櫈,放在母親的躺椅一側。
柴運旺坐上櫈子,說道:“夫人,你可以讓我把一把脈嗎?”
季俏顯得很是疲憊,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動了一下手臂,柴運旺明白的伸手搭脈。
柴運旺眉宇微鎖,過了一會兒,看著季俏,問道:“夫人也是武道中人?”
“嗯,我娘曾經也是一個武道強者。”杭萱在一旁代為回答道。
“夫人曾與人動手過招中,被人廢了下丹田?”
身後的杭建威應道:“是的,三年前被仇家一拳狠狠打在了腹部,幸虧我當時及時趕到,才把我夫人救下,從此武道修為全廢,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
柴運旺收回了把脈的手,杭實、杭萱兄妹急切地問道:“小郎中,你能看出我媽是武道中人,你能治她的傷病嗎?”
柴運旺點頭道:“能治,只是夫人的傷病時間太久,難度大了一點。”
“小子,治不了就別說大話,何必說難度大來搪塞。”一旁的孫大順插上一句。
柴運旺看了一眼孫大順,淡淡說道:“我只是說有難度,並不是說不能治。”
“哼,要是你小子能治癒杭夫人,老夫拜你為師,專門給你提藥箱,並把我孫氏診堂送給你。”孫大順抱懷雙手蔑視著柴運旺。
“真的嗎?你一大把年紀了,拜我一個毛頭小子為師,你不難為情,我還不想收呢。”柴運旺表示不屑一顧。
“哈哈,你小子推三阻四,這樣,你如果把杭夫人治好了,再加上這兩年杭老爺給我的百萬診金全歸你,如果不能治癒,你自斷雙臂,從此不再行醫騙人。”
柴運旺看著孫大順,玩味一笑,道:“看你一大把年紀,我本不想與你計較,你非得逼我打你的臉,行,我接受你的拜師和百萬診金。”
柴運旺轉頭看向杭建威,道:“尊夫人的傷病,我分兩步治療,首先為她修復破損的下丹田,其次是服藥培植元氣,鞏固丹田。”
說完又對杭萱說道:“杭小姐,煩請將你母親的外套脫下,方便我施針治療。”
杭萱衣言將母親的外套長衫脫下,柴運旺這才拿出四根銀針,對準陰交、關元、氣海、石門四處要穴紮下,然後用手指逐一輕觸針尾,使得外露的銀針顫動不停。過了一陣,季俏便覺得小腹有縷縷真氣湧入,很是受用,臉色慢慢紅潤起來,精神也為之一振,不一會兒就感覺好了許多。
又過了一陣,季俏突然開口道:“哎呀,我感覺好多了。”
“媽,真的嗎?你說話的聲音都大了許多。”
“嗯。”
“夫人,你先別急著說話,慢慢深呼吸,配合我的治療。”柴運旺說話的同時,手指間加大了功力的灌入。
近半個時辰過後,柴運旺才拔出銀針,說道:“杭小姐,請將你母親扶坐起來,我再進行一次丹田修復。”
杭實、杭萱兄妹要去攙扶,季俏卻說道:“不用攙,我坐得起。”說著就由斜躺坐直起來。
眾人見了季俏這一舉動,簡直不相信是真的,這麼快就完全變了一個樣。孫大順更是瞪大了眼睛,他也是使針高手,沒想到這樣一個年輕人,同樣是使針,就能把季俏扎得坐起來了。
柴運旺走到季俏身後,將手掌貼在其後腰,季俏身體不禁一顫,但又很快鎮定下來,隨後感覺一股暖流從後背各個經絡傳遍全身。
小半個時辰後,柴運旺收回手掌,季俏覺得全身充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