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那裡,但是真要到了絕境她們肯定會出現力挽狂瀾。
唯一讓瓦爾特想不通的是:景元將軍在下什麼大棋,一切現在都是一團亂麻。就好像一切在拖,但是又給人一種沒有在拖的緊迫感。
三月七看著腳步慢下來的瓦爾特說道:“楊叔,你怎麼了?”
瓦爾特將腦海裡的想法甩出去說道:“哦,沒什麼,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哦。”
三人來的神策府之後,景元看見百冶的到來有些驚訝的說道:“喲,你這麼來了,不是說打不出自己喜歡的東西就不出關麼?”
“唉,都什麼時候啦,你還有心思打趣我。倉庫裡的實驗金人被人偷了,我懷疑工造司有間諜。”
景元笑著說道:“我早就知道了,等到時機合適,我就將他們一網打盡。”
“你又這樣,唉,算了算了。走,我這就走。”百冶一甩胳膊就往外走,瓦爾特和三月七也沒有去攔截。
瓦爾特有些詫異的說道:“景元將軍,你........”
“有些事情,說出來就不好了。剛才丹樞讓人給我發訊息了,丹鼎司一切都好。二位跑來跑去也辛苦了,二位可以去休息幾天了,這期間任何的消費由神策府買單。”
瓦爾特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後也只能點點頭帶著三月七出去了。
“楊叔,景元將軍怎麼這樣。我都替他著急。”
“小三月,景元將軍既然這樣說一定有他的理由,我們還是先去找到星然後就按照景元說的做吧。”
三月七嘆了口氣說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神策府內】
符玄的影像出現在景元旁邊質問道:“將軍,你怎能這樣,現在仙舟的情況萬分危急,你怎麼能如此不作為!!!若是這般,還不如早早傳位與我。”
“符卿啊,仙舟還沒有那麼脆弱,你又不是不知道利用白苓設下的陣法可以看到羅浮的任何一個位置。再有2天,白苓和師傅就要出關了,那時候,若是成,來犯仙舟的人,全部伏誅,若是不成,也可一網打盡,若是元帥怪罪下來,我擔了就是。”
“你.....罷了,到時候別讓本座替你就是。”
符玄說完就掛了影像,景元喝了一口茶水,目光看著遠處在風中搖曳的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