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來自戰姬腰間的錦囊,錦囊裡是貯魂鈴。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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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彭?”巫陽再次化作美人蛇,驚詫的問道:“師兄,是你嗎?”
“是我呀,師妹。”貯魂鈴裡叫巫彭的男人道:“我被困在了貯魂鈴裡。”
巫陽伸出纖長的玉手,“把貯魂鈴給我。”
戰姬捂住了錦囊,“我把鈴鐺給你,讓你們師兄妹聯手把我們殺掉嗎?”
“我發誓,只要你把貯魂鈴給我,我決不會再為難你們。”巫陽道。
“別信他,戰妹。”褲襠未乾的袁野急道。
“鈴鐺裡的人也要發誓。”戰姬道。
“我發誓,我出來後決不為難你們。”巫彭道:“你們把我帶到這裡,讓我和師妹相聚,我還要感謝你們呢!”
樂百合躥到戰姬身邊,按住戰姬的手與貯魂鈴,道:
“給你鈴鐺後,你還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可以!但~,我不知道的,或者我不能說的,恕我不能回答。”巫陽道。
“行!”樂百合鬆開了戰姬的手。
戰姬將貯魂鈴拋給巫陽。
巫陽化作一股微風,卷著貯魂鈴飛向半空。
頃刻之後,貯魂鈴裂開,從裡面飄出一股和巫陽一樣的氣體。
兩股氣體纏綿在一起,在空中翩翩起舞,變化出各種奇異的形狀。
十幾分鍾後,巫彭、巫陽分開。巫陽還是蛇美人的形態。巫彭化作一個蛇身美男子;虎背熊腰、臉龐俊美,年齡比袁野還年輕。
“快點問吧,問完了就趕緊離開這裡。”巫彭道。
太陽已經落山,夜幕馬上降臨。
“你們和主宰一樣,意識都以能量的形式存在,對嗎?”樂百合問。
“你說好麻煩,我們只是靈魂出竅罷了。”巫陽道。
靈魂出竅與意識與**的分離是一回事。
“你們是如何做到靈魂出竅的?”樂百問。“我們保證不會說出去。”
“你們說出去也沒人會信。”巫彭道:“我們是上古的巫醫,我們做到靈魂出竅的過程很曲折複雜,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明白的,說了你們也不懂。”
巫陽繼續道:“凡人不管有多強大,都難免一死。只有讓靈魂脫離了**的束縛,才能壽與天齊。經過歷代巫醫的努力,直到我和師兄,終於做到了靈魂出竅。”
“我們靈魂出竅後,主宰第一時間找到了我們。主宰的確與我們是同樣的形態,但比我們強大的多。”
“經過一番交涉,主宰放過了我們。但對我們提出了嚴苛的限制條件。他要求我倆決不能與外界接觸,還要毀掉與靈魂出竅方法有關的所有文字記錄。並讓我們保證不會有第三個靈魂出竅的人出現;如果有,會連我們一同消滅。”
“事實是,你們沒有按照主宰的要求做,你們經常在人世間搗亂。”樂百合道。
“我們脫離了**,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覺,但還是有情感的。”巫彭道:“我們能感知世間的一切,因為沒有**,卻不能感受。”
感知與感受是有區別的。感知好比一個人看別人親熱,可能也會覺得很過癮;感受呢,是這個人自己在和情人親熱,親自參與了這個行為;兩者區別還是很大的。
巫彭又道:
“先是我難耐寂寞,跑出去遊戲人間。因為我作亂太多,後來被周朝的姜子牙收進了貯魂鈴。”
“沒有了師兄的陪伴,我也待不住了。”巫陽道:“我做的最大壞事就是禍亂了秦國的朝政。”
袁野道:“就是你操縱李斯幫助秦二世繼位的那件事吧?”
“對!這只是眾多壞事中較大的一件而已。我在成都戲弄你們,也是為了好玩。”巫陽道:“做這些壞事,有時是為了好玩,有時僅僅是為了打發時間。”
“你搶劫過往客商是為了什麼?”袁野問。
“養巨猿呀。只吃野果子根本達不到它成長所需要的能量。”
“你給猿猴**藥,然後讓它們去打劫?”
“對!反正我沒做過好事。”
“你還真做過一件好事!”袁野道:“樂山鎮的貓兒戲,是你傳授的吧。”
“!那也是為了好玩罷了。因為我覺的世間的戲都沒意思。恰巧碰到陳祁和他收養的孤兒,我就突發奇想,想出了貓兒戲。誰知,倒成了他們吃飯的本領。”
“你說你們和主宰的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