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一看,葉子寒用幽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她什麼時候跑我身後去了?
“你真的是不識好歹!”葉子寒的眼神冰冷的如臘月寒冰,她嘴裡又重複著先前的那句話,慢慢朝我走過來。
我被他逼得直後退,腦子急速的旋轉著,我到底哪裡不識好歹了。
我突然一激靈,不會吧,難道我和馬天俊見面被她知道了,她知道我現在懷疑她?
我磕磕巴巴的說:“師父師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絕對不會聽信外人的話,你放心,我只信你一個!”
沒辦法了,我只能有什麼好聽的就說什麼了。
葉子寒一怔,繼而皺起眉頭,冷冷的問我:“你知道你都做錯什麼了麼?”
我說我錯了,你對我這麼好,都打算收我做徒弟了,我就不該和那王八蛋見面,更不能聽那王八蛋的話,他就是個攪屎棍,他汙衊你。不過師父你要相信我,我從始至終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葉子寒冷冷的說道:“休在那胡言亂語干擾我的視線,我問你,昨晚你是不是開啟了我的儲藏室?”葉子寒指了指那三個小黑屋。
我頓時噤若寒蟬,原來葉子寒生氣的是這個事,我像個傻逼似的,差點把和馬天俊見面的事情都抖落出來了。
我一看事情敗露了,不說不行了,便說道:“我也是沒辦法啊,屍體不翼而飛了,我著急又找不到你人,我便到處去找,不小心就翻開了你的儲物室
”
“你不想活了嗎?”葉子寒雙眼如炬:“你知不知道你碰我的儲物室是很危險的舉動?你的魯莽會害死很多人你知道嗎!如果要不是你
”葉子寒欲言又止,但仍然氣憤的說道:“我早就將你殺了!”
她的話我聽的雲裡霧裡,首先,她的儲物室很危險,裡面肯定有什麼危險的東西,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她在故弄玄虛,說不定她的盜屍團伙就在這儲物室裡。
其次,她話說到一半有停頓,我怎麼了?如果不是我什麼,他就殺了我?難道我還有什麼特殊身份麼我靠!
雖然這話聽的我雲裡霧裡的,但看她一臉怒色,我也不敢問她。
她說:“還有,我和你說過了,每晚八點準時在這裡,你自己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我說今天有事耽擱了!
葉子寒大喝一聲:“犟嘴!你可知道,我從不遲早一分,也不早走一秒,這是承諾,這是我對這裡的承諾!”她看著四周,好似在看很多人一樣,這舉動讓我不寒而慄。
“而你呢?”葉子寒突然指向我:“你作為一個男人,更應該信守承諾,你知道嗎?你的一個承諾,你的一次失信,很可能會毀了一個女人一聲的幸福!”
葉子寒的雙眼發紅,我明顯看到眼角噙滿了淚水,她指著我,顫抖的說:“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殺了你!”說完,兩行眼淚從她的兩個眼角滑落下來。
我登時就不知所措了,咋回事?她是在拍戲嗎?說哭就哭了,然後還對著我說了一番我聽不懂的話。
葉子寒背過身去,良久,再次轉過身來,已經如先前那般淡定從容了:“你不是想當我的徒弟嗎?好,今晚我就交給你個艱鉅的任務,你若過關了,我就收你為徒!”
我說好,你說吧,什麼任務?
葉子寒拿出一個小木盒,大約像膝上型電腦那麼大,上面還有揹帶,可以挎著,也可以雙肩背,她把盒子扔給我,說道:“這裡面是化妝的用具,你拿著這些工具,去火葬場外,東一公里處,找一家叫做鬼馬花圈店的店鋪,據我所知,那家花圈店的老闆性格古怪,脾氣極大,他除了賣花圈,還扎紙人,但他只扎一個紙人,而且還不出售。
你要去他那裡,找到他扎的那個紙人,給那紙人化妝,畫成鬼馬花圈店老闆的模樣,然後拍好照片,回來見我!”
葉子寒說完,我冷汗都下來了,這不是讓我去找死嗎?
那花圈店的老闆一看就不是善茬,而且人家只扎一個紙人,這說明對那紙人視若珍寶,你上去一頓亂畫,這不是找打嗎?而且,還得化成老闆的模樣,這就不是找打了,這是找死啊!我一想起鬼馬花圈店那老頭的恐怖的樣子,心裡都犯哆嗦,她竟然還讓我去那邊胡搞,我說啥都不能去!
我說:“我覺得做這種事有傷風化,說不好聽點就是缺德,咱們還有別的方法了麼?”
葉子寒一臉怒色道:“別無他法!”
我心裡問候了葉子寒的祖宗十八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