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的一哆嗦,回頭一看,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沒見過這個人,但他的著裝我卻十分熟悉,他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外套,這不正是那個一直偷偷監視我的人麼?先是在火葬場監視我,然後我去了市中心也看見過他,他怎麼來這裡了?
我剛想問他花,他卻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下,示意我別出聲。
他把我帶到了一個僻靜處,看四下裡無人,他張嘴說道:“李冰河是吧?我是馬天俊!”
“臥槽,你就是馬天俊!”我一驚:“你不是在鬼馬花圈店裡嗎?”
馬天俊笑了笑說:“我約你在鬼馬花圈店見面,又沒說店是我的,也沒說過我在店裡,你怎麼會那麼想?”
我說我這是屬於正常人的理解範疇啊,我說我在二狗子麻辣燙等你,你不也得尋思我就在二狗子麻辣燙裡面坐著麼?
馬天俊說哥們你說的對,沒毛病!
我說你也別廢話了,趕緊的,你約我來是啥事?
馬天俊說,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已經陷入三大勢力的爭鬥之中了?
我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馬天俊說:“火葬場為什麼三番五次的丟屍體?是因為,這些屍體,早就被人盯上了!”
其中一夥,以販賣屍體為生,他們擁有世界領先的科技技術,在人死四十八小時內,他們將屍體上的某些器官取下來,仍然能夠移植到別人的身上,國內暫時還無法達到這種科技水平,這些人關係和背景十分複雜,是一個由各國綜合醫學類人才,與地下黑幫組織聯合起來的一個聯盟。
當然,屍體如果超過四十八小時,器官的血液凝固太嚴重,無法移植,那麼這群人,就會直接將屍體處理掉,低價賣給一些需要屍體的人,比如科研院和醫學院校。
當然,這夥人的目標不僅僅是城西火葬場,這裡只是他們一個試點,他們在全世界範圍內都在進行這種罪惡的勾當。
我說:“這些人就是盜屍團伙嘍?你這麼說,著四具屍體的丟屍,都和他們有關係嘍?”
馬天俊搖了搖頭說:“不是的,這只是其中一股勢力,但他們在城西火葬場這邊完全不得勢,所以說,一般屍體輪不到他們手上!而據我所知,這第一夥勢力的接頭人,就是城西火葬場現任葬儀師,葉子寒!”
“啊?”我大吃一驚,心說她原來是盜屍團伙的小頭目?
馬天俊說:“你也不要太吃驚,葬儀師最厲害的就是易容術,她們利用自己的工作便利,經常在死者身上動手腳,取走五官和器官,用假的來填充!”
我突然想起那夜警察來的時候,問葬儀師那三個小黑屋裡放的是什麼,劉伯說都是一些假器官,原來是頂替真器官用的,想想我就不寒而慄。
馬天俊接著說,這第二夥勢力,是以劉伯溫為首的茅山術士派。
茅山自古出道士,但難免有些不學無術之士,不好好研習道法,卻喜歡研究邪門歪道,他們集合苗疆蠱術和東南亞降頭術,研究出一門新的巫術,稱黑巫術,這些人自成一派,稱自己為黑巫師,但茅山道士卻十分痛恨這群人,稱這群不學無術之人為術士。
術士最厲害的就是練鬼馭鬼,他們很喜歡拘魂,就是把剛死之人的魂魄抓來放進容器裡,然後用這些魂魄來修煉,達到自己長生不老的目的。
我聽後,驚訝萬分,我之前的世界觀在這一刻崩塌了,尼瑪的,這都什麼社會了,和諧社會啊,大家朝九晚五的上班下班,攢錢娶老婆買房子,生孩子過日子,怎麼在這樣的社會之下,還存在這些妖魔鬼怪的東西?
我雖然經歷了這一串的事情後,人變得神經兮兮,也開始迷信了,但我卻想不到,這些原本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人,原來現實中真的存在。
馬天俊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意思,他說:“你也別太驚訝了,這世上你不知道的人和事多了去了,我們都是井底的蛤蟆,最多隻能看見頭頂那一塊天,現在的人已經很好了,網際網路普及的很廣,見到新聞上說有人長了兩個性器官,再也不覺得是多麼稀奇多麼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一想也有道理,世界之大,我們知道的太有限了。
只是我的驚訝,很大一部分來自於劉伯,馬天俊說劉伯就是第二夥的頭目,這太讓我不能接受了。
在我的心裡,劉伯是一個威嚴而值得信任的長者,我頓時對馬天俊的話產生了懷疑。
但馬天俊就好似能看穿我內心的想法,他說:“你不必懷疑我的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