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的時候,夾著鐵片的石頭就不再三百六十度亂飛了。
或許是因為有些人被石頭砸得頭破血流,倒在河裡,人一下子變少了。又或許是樓臨鏡自暴自棄了,石頭扔出的位置被固定在西北角,接連不斷地被扔出來,又一一被樓囚蟬打落水裡。
有一些,又被樓囚蟬用了巧勁,被匕首挑起來,再重新往石頭來的地方扔過去。
等到快要接近的時候,樓囚蟬腳下一頓。
不對勁。
樓臨鏡真的就自暴自棄地選擇暴露自己位置了嗎?
只是之前聽著許吟湘和羅千的描述,樓囚蟬就覺得樓臨鏡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不應該這樣,被發現了本體就老老實實呆在原地,靠投出一些能夠被預判的石頭,做出最後的掙扎。
他應該、他應該是會轉移的,轉移到出其不意的地方,再給人出其不意的一擊才對。
樓囚蟬打下迎面而來的石頭,突然側身,正好看見餘光裡,一道銀光閃過。
是一個人,握著夾有鐵片的石頭,走近樓囚蟬的身後,似乎是想要趁她向前,將石頭鑿入她的後心。
樓囚蟬利落轉身,擒住那人揚起的手,對上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嘖。”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咋舌,“真沒品位……”
樓臨鏡似乎是為了更好地融入這群npc裡,換上了一件數學老師必備的墨綠色polo衫,還星星點點濺滿了泥點子。
“怎麼握著我的手?妹妹,你認識我啊?”樓臨鏡的臉在樓囚蟬的視線裡放大——是他湊近了,兩人的鼻尖就隔著一個指甲蓋的距離。
“知道。”
“你是該死的樓臨鏡嘛。”樓囚蟬笑得很乖。
:()繼承家產後,我起早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