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玲有些驚喜的說
“公子,公子,我找到你說的藏起來的好東西了,你快過來看看吧。”
華澤聞言也是立馬走了過去,此時莊玲已經用念力破開了泥土將那鐵箱子從土裡弄出來了,小手輕輕一揮之下。
鐵箱子上裹著的泥土紛紛散開,那本來鎖著的扣子也是應聲而開,只是箱子裡的東西並沒有如華澤想的那麼好。
華澤本來還以為陸文軒之前殺了商戶的幾千兩銀子以及這段時間到處作惡之下還會有不少錢財存著。
可惜的是可能大部分錢財早就被他揮霍一空了,箱子裡只留下幾百兩銀子的銀票跟那本華澤再熟悉不過的馭詭法。
華澤有些不滿意的將銀票收了起來,又雙手用力準備把這本害人不淺的馭詭法給撕掉,省的再落入其他人的手中。
一用力華澤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雙手雖然沒有使出全力但好歹也有好幾千斤的力道,這麼大的力道卻無法將這本馭詭法給撕開。
看著毫無變化的馭詭法,華澤也是有些不高興,乾脆使出了全力,雙手上的肌肉隆起,氣血運轉下青筋畢露。
超過萬斤的力道施加在一本小小的書上卻還是奈何不了它,這情景讓華澤也是有些熟悉的感覺,隱隱有些猜測。
莊玲在旁邊已經感受到了這本馭詭法的本質了,開口說
“公子,這本書裡面藏著一些死氣,比剛剛的小傢伙還要高一級”
聽了莊玲的話華澤點了點頭,他也隱隱猜到了為什麼,然後就調動起了丹田內的長春功的內氣注入到手中的馭詭法中。
隨著長春功那青色的內氣漸漸的輸入,馭詭法身上不斷的冒出一縷縷的死氣,那死氣一出現就讓空氣中的溫度降低了不少。
這恐怖的死氣比剛剛的詭嬰還要高了一個檔次,恐怕就是那群邪教徒用了厲詭級別的力量來製作成的。
雖然這本馭詭法裡面潛藏的死氣並不算很多,但是由於華澤自己的長春功畢竟還沒有突破到先天境。
導致他足足用掉了三分之一的內氣才成功的將馭詭法中的死氣統統給淨化掉了,死氣消散一空的馭詭法也是無聲無息的碎成了一地紙屑。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這本馭詭法啊,這本邪法裡潛藏的死氣不僅讓它變得難以摧毀,還會對於持有它的人進行無聲無息的同化催眠。
這也讓華澤對於那群邪教徒的戒備之心更上升了一個檔次,然而華澤不知道的事情是,他心裡想著的邪教徒們距離他並不怎麼遠。
雲夢山的深處,這裡距離入口起碼有一百多公里,一個巨大的山谷中正有一群黑袍人正在舉行著什麼儀式。
幾個黑袍人正蹲在地上用一根根類似於骨頭一樣的東西沾著鮮血刻畫著神秘的符文跟陣法,那符文彷彿充滿著邪意。
如果是平常人看到一眼就會讓人陷入瘋狂跟混亂當中不可自拔,而這些黑袍人都是白蓮教的教徒。
一個個都是馭詭者,對於他們來說地上的符號倒是家常便飯而已了,身處儀式陣法中心祭壇上的站著一個白袍人。
這白袍人與其他黑袍人消瘦的身形不一樣的是,他的身體輪廓明顯要比正常人還要強壯幾分,再加上他身上白袍上燒錄的朵朵蓮花。
這一看就讓他的身份顯得十分不一般,此時他正跟旁邊一個身著華麗絲綢長衫的中年男子交流著。
“偉大的神明剛剛十分的憤怒,因為有人竟然膽敢搶走打上了神明印記的食物,老劉,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被稱為老劉的人正是一個面容俊朗的中年帥氣大叔,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卻是驚恐萬分,頭上的冷汗也不斷的流淌下來。
劉重光便是最近雲曦城裡聲名鵲起的劉家家主,別人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幾年之內就從一個小商戶成為如今足以壓著城內大家族之一的林家的。
劉重光自己很清楚劉家的發家之路,幾年前外出行商遇見詭物後商隊裡其他人都被詭物殺光了,只剩下他一個人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正當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白蓮教的舵主出現了,就是面前這個白袍人,他當時只是揮了揮手就將那個像水鬼一樣的詭物瞬間消滅了。
為了報答對方的救命之恩也為了尋求更好的發家之路,劉重光自此以後就跟面前的白袍人一直合作著。
劉重光有些猶豫的說
“尊敬的神使大人,不是我不願意為神明奉上更多的祭品,而是最近我讓野狼幫在梅花坊抓了不少人已經引起了衙門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