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星穹列車。
“你說他們四個已經回不來了,到底怎麼回事?”
瓦爾特聽到黑天鵝的話後質問道。
黑天鵝看著那穿透雲霄的光束:“是我的疏忽,我本應該早你們一步來到這裡,卻沒有想到半路上被耽擱了。”
她看向瓦爾特:“我跟你們說過,翁法羅斯是一處被三重命途環繞著的世界,這三重命途分別是記憶,不朽與智識,不久前一枚星核出現在這裡將涇渭分明的三重命途混雜到一起,將翁法羅斯一切困在三天之內不斷重演。
任何進入其中的生命都會永遠變成翁法羅斯的一份子。”
聽著黑天鵝的解釋,瓦爾特不由得瞳孔一縮,直接拿出手機不停的給姬子傳送訊息。
可是姬子好像收不到自己的訊息,在那自問自答一般,說是等明天再去探究。
“你傳送的訊息沒有辦法傳遞到她們的手機當中。”黑天鵝又說道,“當他們成為翁法羅斯一部分那一刻起,你就無法聯絡他們,星核會創造一個虛擬的你與他們聯絡。”
瓦爾特握緊拳頭:“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這件事情嗎?”
黑天鵝:“或許,我可以使用記憶的能力幫助讓她們四人察覺到周圍的一切都在重複,如果讓她們意識到這一點,說不定就可以從中逃離。”
瓦爾特:“需要多久的時間。”
黑天鵝輕輕搖頭:“不知道,不過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也會努力幫助你們脫離這場困境,在此之前,你千萬不要離開星穹列車,唯有這星神兵的才能抵抗的了三重命途的侵蝕。”
瓦爾特點頭:“我知道了。”
他意識到自己在這一件事上什麼都做不了,現在一切就只能夠依靠著黑天鵝來幫忙。
這邊黑天鵝立即施展手段進入到翁法羅斯當中,要說姬子四人中誰最容易掙脫束縛,那必然是擁有星核的星無疑了,只要能夠讓她意識到不斷重複的世界,再引導她去往山頂神廟位置或許就能解決這一切。
可當她來到山腰宮殿內時,卻發現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三月七小姐,為何會與翁法羅斯的記憶能量產生共鳴?”
黑天鵝看向三月七的房間,此刻的三月七已經陷入熟睡狀態,一呼一吸之間,身體中所散發出的能量不斷的與翁法羅斯的記憶命途能量共鳴,產生一個記憶能量領域,黑天鵝也不敢貿然進入,生怕被這記憶命途能量同化,最後肉身出現在翁法羅斯當中,再也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按照星小姐的性子,有很大可能會獨自一個人行動,還是等到她單獨行動時再說吧。”
黑天鵝心中默唸著,離開宮殿朝著山頂上的星核而去。
山頂的神廟是翁法羅斯最為奢華的建築,通體都有雪白的礦石雕刻而出,一幕幕精美的浮雕記錄著翁法羅斯的歷史。
智識,不朽,記憶三位星神曾經在這裡促膝長談,它們的命途能量互相交織在一起,這才有翁法羅斯的誕生。
不過這是虛構的,不朽星神死亡時智識星神和記憶星神都沒有誕生,應該是後者的三位令使。
這一點也從代表記憶星神的人像上看出端倪,那樣貌與離岸有九分相似。
黑天鵝也發現這一點:“沒有想到離岸大人會是這翁法羅斯的構築者之一,他也是東方白的好友,這樣算來豈不是。”
果然,在神廟的最深處的供奉臺上,一輛廢棄星穹列車赫然霸佔主位,而絞弄這一切的星核被隨意的丟在一個角落。
可惜黑天鵝並沒有辦法帶走星核,只能回到星穹列車將這一切通通告知給瓦爾特。
那個從六相冰當中破殼而出的少女與翁法羅斯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而翁法羅斯的記憶命途又是與離岸同源,這豈不是說明
瓦爾特拿出手機聯絡東方白。
此時距離東方白帶走那位嬰孩已經過去一天多的時間,正把可可利亞送回到雅利洛六號。
接到瓦爾特的訊息後他立即就找到離岸:“三月七和你有什麼關係?”
“她怎麼會和我有關係呢。”離岸聽完東方白的話也是不解,“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是單身狗,而且那位三月七,身上也沒有與我相關的能量氣息,等會去一趟就知道了。”
“嗯。”東方白回覆瓦爾特。
“話說,你不會為了三月七而廢掉翁法羅斯副本吧。”
東方白挑眉:“不會,我只是擔心這樣會導致我那幾個後輩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