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起來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嗎？

“抱歉。”

傑森沒什麼誠意地聳了聳肩, “是蘇爺爺說的, 我只是做出了合理的猜測。”

他又沒說是自家老頭乾的, 只不過是帶入他們的家庭關係, 再做出合理的分析罷了。

看到傑森似乎無所謂，爺爺嘆了口氣：“傑森是個好孩子——”

說到這裡, 他環視了一圈, “你們都是很好的孩子, 就是缺乏溝通。”

明明都是很好的孩子，一個個都喜歡用拳頭和對?方溝通，這一點很不好。

畢竟昭昭不像他們接受過體?術訓練, 這萬一以後上頭了，昭昭去勸架，要是被?打了怎麼辦？

5

聽到爺爺的話, 我連忙過去攔住他，“不是的, 那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事，再說了，那些事都未必會在這邊發生。”

“真?的嗎？”

爺爺看向男孩們，試探道：“你們產生衝突的時候，不會揍自己的兄弟、不會揍父親嗎？”

男孩們：“……”

迪克笑?著清了下?嗓子，傑森望天，提姆只是微笑?，達米安默默移開視線。

就連布魯斯都沉默了。

難道要說他們沒有嗎？

6

男孩們的反應坐實了爺爺的猜測，“你看，還是一樣的嘛！”

這怎麼會一樣呢？

“哎呀，爺爺你真?的是，平行世界而?已——有的世界裡，我提姆哥還和一個黃毛在一起了，但是在這裡，他不是和斯蒂芬很好嗎？”

我轉頭指向正?在喝茶的提姆，後者陡然僵住，手?裡的茶水差點潑出去，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我：“……”

私密馬賽，瓦達西不是故意的捏。

7

全場一靜。

爺爺雖然不明白“黃毛”具體?指的是什麼，但也明白這肯定不是好詞。

“…你是說，那些事情不會在你們那邊發生？”

爺爺其實還是蠻擔心的，他知道昭昭很喜歡她生父那邊的親人們，又不希望她攤上個控制慾爆棚、容易走極端的父親，這才想?借這個機會說一說。

“不會啦不會啦！”

我連連保證，“我爸他有嘴，他和其他蝙蝠俠不一樣！”

布魯斯：“……”

雖然知道艾琳在誇他，但是聽著就…有些奇怪呢。

艾琳對?蝙蝠俠的要求只有“有嘴”這一條嗎？

爺爺卻很懂，他衝著布魯斯豎起大?拇指，“有嘴好，長嘴就是為了說話。俗話說得好，君子動口不動手?，又是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