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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女兒穿得破破爛爛?還形容憔悴?”洞庭君顯然是震怒了,問話聲音乃是發自肺腑。
聽了這個聲音,柳毅感覺到的是洞庭君對女兒發自內心的疼,也記起洞庭龍宮公主在分別時的囑託來了,當時自己可是答應了洞庭龍族這位落難的公主,要將她當時的境況,根據自己所見所聞詳細告訴其父,之前急著趕路,沒有多想,現在推祥起來,應當是那封信裡面有很多況沒有敢說得太明確太清楚,雖然柳毅沒有偷看這封信,但隨便腦補一下也能想到,為了怕信落入到夫家的手裡,黑紙白字的,不可能寫太多太準確的話,尤其是處境的悽慘,那恐怕更是不能提及,很有可能就是提一下思念父母親人想要見個面什麼的,最多提一嘴夫妻不太和睦,多的話肯定是不敢亂寫的。
“不止這個。”柳毅趕緊將況細說了一遍。“您洞庭龍宮的公主嫁過去之後,發現夫君,也就是涇河龍王的兒子,是一個不學好的壞小子,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廝混,搞一些不可描述的勾當,這都還不算什麼,更嚴重的是他搞家暴,被家暴的就是他的妻子——您的女兒。”
“可惡!”洞庭君咆哮道,“這小子天大的膽子嗎?他居然敢家暴我的女兒,那可是我洞庭龍宮的掌上明珠呀!誰給他的膽子?難道涇河君就不管不問嗎?”
柳毅轉告道:“公主告訴我,本來她還不至於那麼慘的,雖然被家暴,但還沒有淪落到破衣爛衫忍飢受凍的地步,就是因為她去向涇河龍王告狀,希望公公能管教一下她頑劣的夫婿,沒想到溺自己兒子的涇河龍王反倒是對公主生出怨懟,於是,整個涇河龍宮都排斥虐待起公主來了。”
“吖!可惱!”洞庭龍族怒氣滔滔地一巴掌將青玉石桌子給拍碎,同時咆哮道,“可恨吶!整個涇河龍宮都排斥虐待我的女兒,這是在打我們這一族脈的臉吶!這是故意做給龍脈九族各家看的呀!”
呂清廣疑惑地跟慈悲大妖王靈識傳訊,“這位洞庭龍王難道以為自己是在舞臺上演話劇麼?每一句都跟不用耳麥念臺詞一樣的,丹田發聲、腔共鳴,搞得整個洞庭龍宮沒有一個角落聽不清楚,你覺得這是惡習難改還是刻意為之?”
“是要通知洞裡的那一位。”慈悲大妖王負責保衛工作,到任何地方都會進行安全掃描,這個工作很是繁瑣,但慈悲大妖王將其持之以恆地堅持了下來,從自己制定的一項制度變成了本體的一種習慣,甚至培養出了肌記憶和神經的條件反。
“故意的!”呂清廣應了一聲,靈識束快速查詢目標。
“他當然是故意的。”慈悲大妖王分析道,“你沒有注意到嗎,他說話的靈力灌注方式,音量刻意控制在一個相對不那麼高,甚至可以說是相當低的閾值上,既能夠保證聲音傳播到龍宮的每一個角落,包括地底,又能保證近距離內聲浪不帶有靈力鼓,要不然,嘿嘿,他真要是暴怒中大叫一聲,在他面前的柳毅還不得被聲浪震飛,不變成碎一堆起碼也得七竅流血。”
得到了慈悲大妖王的提示,呂清廣的靈識束沒走什麼彎道岔路就在龍宮西北角上,地面一處深井中,發現了一條被鏈條束縛在柱子上的金色巨龍。這隻龍顯然已經聽到了洞庭君的話,周靈力正在聚集中,顯然是要有所行動了。
洞庭龍宮的後宮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哭聲,這哭聲似乎是具有神奇地感染力,立刻就有哭聲與之應和,很快,整個洞庭龍宮就沉浸在一片哭聲中了。
“不好!”洞庭君突然大叫一聲。
這聲叫喊似乎是發令槍,立刻,已經蓄力的被縛巨龍一聲大吼,龍宮一陣天搖地動,好似九級強震爆發,柳毅根本站立不住,摔倒在青玉地面上,驚恐萬分地四處張望,不知道使出了什麼變故。
呂清廣的靈識束看得清楚,束縛金色巨龍的鎖鏈一下子就被掙斷了,真正束縛金色巨龍行動,讓其只能被困在深井之中的是那根柱子。呂清廣能感覺到柱子上有充滿威嚴地氣息,以及持續的靈力波動,這股靈力波動再跟金色巨龍釋放出來的靈力對抗,或者,反過來說,金色巨龍的靈力在跟柱子散發的靈力波動對抗。雖然不懂陣法,但跟著慈悲大妖王在一起這段時間裡,倒也沒少見各種陣法,所以作為外行的呂清廣都立刻就判斷出來,這個柱子是一個陣法,憑想當然,腦補一下就明白,陣法的作用必定是將這條金色巨龍困在這裡。
還沒容呂清廣向慈悲大妖王驗證自己看法是否正確,金色巨龍猛然爆發。
呂清廣看不出其中關鍵,不知道金色巨龍是用了什麼樣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