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婚,她家男人怎麼變成了個無賴.
“悠悠,我等著呢。”遊烈衝著愛情眨眼,逗得許悠又好氣又好笑。懶得理他,轉身就走,才走一步,她頓覺天旋地轉,人便栽回到遊烈的懷裡,遊烈一把將她推壓在浴室門口旁邊的牆上,不客氣地捕捉她的唇,愣是與她纏吻一番,才稍稍滿足地鬆開了她,在她的耳邊低啞地說道:“老婆,我很快就出來。”
喘著氣的許悠聽著他那帶著誘惑的話,一張俏臉像關公,惹得遊烈真想將她就地正法。
帶著如同怨婦一般的表情,遊大少爺自己進了浴室。
很快,他就出來了。
許悠正爬在床上給姐姐和好友黃莉發資訊,聽到開門聲,她扭頭,隨即就紅了臉,很想尖叫一聲,想到已是夫妻關係,她沒有尖叫,卻忍不住拿起枕頭就扔向遊烈,嗔他幾句。
他不穿上衣!
他家老婆就是純,他不過是赤著上身出來,就羞成這個樣子。
遊烈覺得好笑,卻更愛許悠嬌羞的模樣。
沒有打情罵俏,有的是深情相擁,靈與肉的結合,夫妻倆雙雙赴巫山,共雲雨……
雲雨後,許悠枕著遊烈的手臂,與他叨嘮著:“奶奶知道我姐和君墨的事。”
“奶奶精明得很,只要她想知道,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眷戀地在她的臉上落下細碎的吻,遊烈對她是百吻不厭。或許是她今晚洗過了頭髮吧,長長的髮絲散發著洗髮水的清香,遊烈本就愛極她滿頭秀髮,便用手指纏上她一束髮絲,黑色柔軟的髮絲在他的手指上繞了一圈又一圈。
繞滿指柔後,他又鬆手,柔軟的髮絲漸漸鬆散,接著從他掌中散落,劃出一道一道優美的弧度。
“奶奶說,大姑幫君墨相了好幾個女子呢,等著安排君墨哥去相親。”
放任遊烈把玩著她髮絲的許悠,在溫存後顯得有幾分的慵懶,窩在遊烈的懷裡,享受著溫存後的溫馨。
“悠悠,你不覺得你躺在我的懷裡,枕著我的手臂,卻想著別人的事,對不起我嗎?”遊烈一翻身把愛妻壓在身底下,故意不滿地說道,“咱們還是新婚呢。”
許悠一笑,也覺得自己過於杞人憂天,誰叫許雅是自己的姐姐呢,姐姐為了自己付出那麼多,她怎麼能不為姐姐的未來擔心幾分呢?雙手一摟,摟上了遊烈的脖子,主動地親了他一下,歉意地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再也不杞人憂天了,在你的懷裡再也不想其他事情。”
遊烈一側身,躺在床上,再一撈,便把許悠抱了起來,兩個人調換了位置,讓許悠覆在他的身上,顯得曖昧至極。
“咱們遊家的郎兒,只要承認了,就不會怕事。君墨在我遊家長大,也算是我們遊家的郎兒,不會比我差多少的。”
“我也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去多心。”
“關心則亂。”
那是她的姐姐,她總覺得她的幸福是姐姐犧牲了最美好的青春年華換來的,再者姐妹情深,她才會總是多心地去擔憂。
這是人性最正常的一面。
“睡吧,明天是你回門的日子。”
“嗯。”
……
幸福的人兒夢周公去了,但有人卻還在兼職賺著生活費。
江雨晴便是兼職賺生活費的人,她白天在遊氏集團當清潔工,晚上便到無極酒吧推銷啤酒。
無極酒吧在b城裡算是有檔次的酒吧了,b城的高富帥們在夜晚都喜歡到無極酒吧來喝點酒,放鬆放鬆。不過江雨晴不肯讓客人佔便宜,所以她的生意很差,賺的錢少,也不討酒吧的管理歡心,她不能進入酒吧裡去,只能在酒吧後門的空地上推銷廉價的啤酒。
無極酒吧內賺著有錢人的錢,但普通打工一族的錢,他們也不願意放過。便在後門的空地上撐著一把把太陽傘,太陽傘下面各擺放一張桌子,那些不願意消費名貴酒的人,便在這裡坐下,吹著舒適的晚風,喝著廉價的啤酒,也覺得愜意了。
當然了,為了不影響無極酒吧的尊貴,前門,他們是不能去的,那裡的空地都停著各種各樣的名車,夜色越深,停放的名車便越多。
江雨晴便是在後門當推銷員。
她主要推銷金威,青島,珠江等。
這幾種啤酒最受大眾喜歡。
“美女,給我來四瓶青島。”有人朝江雨晴叫著,江雨晴馬上應下,然後拿起四瓶青島就朝遠處的一張桌子走去,誰知道她在轉身的時候,卻不小心地與一位匆匆而來的高大男人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