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我有空休息下都不錯了。
“洗澡還什麼都不放,怪不得身上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女人味又不能殺妖怪。
“誒喲你這個頭髮都打結了,你不會連頭髮都不洗吧。”
我曾經無數次想剪成光頭,就算沒有打鬥也油得特別快。
“不會有蝨子吧?”
我……
……
“誒你怎麼哭了?”白狐關切地問我。
“沒事,被熱氣燻的。”是腦補補的。
“這樣啊,那你洗吧。”
白狐出去把門帶上了。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不懂男女有別,現在知道避開了。果然受過中土禮儀薰陶的。
“這小子對你還真好。”
幻已經躺在水裡享受了,雨女吸夠了月光,也參與進來這個話題。
“我看他一定是對巫女大人有意思。”
我把衣服脫了泡進水裡,“你們別瞎嚼舌根,他沒有那個意思。”
“怎麼沒有,誰看都看得出來。”
旁人看了他的行動是會覺得他雙標,但是身為當事人的我,根本感受不到那種旖旎。
跟男女之情比,我更覺得他對我是好友以上,知己之間。
不過,沒人會相信的吧。
我趴在池邊上,想著想著居然有了睏意,聽幻和巫女的聲音就像催眠曲一樣。
……
“雨,雨?”
嗯?我迷迷糊糊轉醒,看見白狐近在咫尺的臉。
“哇!”我嚇得滑進水裡喝了好幾口水。
“你沒事吧?”
“咳咳,你,你怎麼會進來!”我把半張臉埋在水裡。
“我敲了半天門你沒應,我以為你泡暈過去了,所以就進來了。”
我睡得這麼死嗎?我向幻詢問:
“我睡著了?”
“對啊,還打呼嚕了。”
不會吧……我都不用睡覺的啊。
幻在我周圍划水,“我看你其實還是要休息的,以前是沒有你安心的環境,所以才強制性清醒或半醒。”
真的嗎……
“要不要喝口茶,我從中土帶來的毛尖。”白狐端了一杯茶,等我過去拿。
毛尖?好懷念的名字,不過我還是有點尷尬,好想讓他出去,我穿了衣服再跟他喝茶。
他看我不動說:“你還是老樣子這麼害羞啊,在這裡男女都共浴的。”
這個奇葩習俗我覺得很雞肋。
“你要是覺得看我這樣子不好意思,我可以變成女人的模樣。”
我吹著水泡說:“你變成什麼樣我都看你是男的。”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穿衣服吧,出了浴池往左走,我去門後的亭子等你。”
他端著茶走了,我才快速出來。我算是發現了,這傢伙只是表面變騷包,但是完全不懂避嫌兩個字怎麼寫。
雨女出來想伺候我穿衣服,我拒絕了,收留她又不是把她當丫鬟使。
“以後你不用服侍我。”
我的意思是人人平等,但是她卻以為我要趕她走。
撲通一聲她跪下,惶恐道:“我知道我沒用,什麼也幫不到巫女大人,只會這點派不上用場的,我……”
“停停停。”我趕緊打斷她胡說八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不習慣被人服侍,你也別把自己當下人。”
她看著我不太懂我說的話,算了,以後再教她吧,觀念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
“你起來吧,以後不許跪我。”
她遲疑地點頭,不懂,但是知道順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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