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敖看著她說:“沒關係的,又丟不了,轉一圈就回來了,像我一樣,是你的最終還是你的。”
向晚晚啞然失笑,衝著他的胳膊猛捶了幾下。
打是親,罵是愛,肯動手就是不生氣了,怕就怕冷戰,越冷越完蛋。
蘇靖敖自然懂得箇中道理,一把將向晚晚攬進懷裡,說:“我知道錯了,怎麼罰都認了,好不好?”
向晚晚推開他,說:“快點把我箱子找回來啊!白長那麼高了,怎麼一點用都沒有!”
蘇靖敖笑著說:“這就去,你別走遠了啊!”
蘇靖敖和向晚晚拖著兩個大行李箱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沈星汝果然機智,機場高速堵得要命。
向晚晚一邊換鞋,一邊支使蘇靖敖把燈開啟。
蘇靖敖像是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換鞋。
向晚晚換好鞋,站起身來說:“我讓你開燈呢!”
這時,蘇靖敖突然將她攔腰抱起來。
“啊!”向晚晚撲騰了兩下,說:“放我下來啊!”
蘇靖敖:“別動,小心摔著你。”說著抱著向晚晚上樓去了。
臥室仍然一片漆黑。
向晚晚被放在床上,蘇靖敖靠近她的臉,輕輕吻了一下,說:“我記得剛才有人質疑我有什麼用。”
向晚晚心潮起伏,已然如痴如醉,含糊地說:“是啊,怎麼了?”
蘇靖敖順著她的臉頰向下親吻,說:“怎麼了?我證明一下我有什麼用。”
暮色四合。
向晚晚融化在蘇靖敖的愛意裡。
她反思到這次的小脾氣發的是有些過火。
她回憶起那些只能默默想著他的日子裡,她回憶他就像航海的人遙望遠方的燈塔。
洗掉塵土,破開甲冑,免於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