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出發。”
“好的邢隊。”趙小寶趕忙點頭。
邢文緣雖然看不上調查局,但對王一點的人態度還算可以,嗯了聲示意,隨後他濃濃入鬢的眉下意識往中間皺出道豎紋。
“王一點呢。”環繞一圈沒見到熟悉的臉,邢隊長沉下臉馬上明白自己又被躲開了,邁開長腿氣勢破竹往前走,他的隊員連忙讓開路,一下就把貓貓祟祟往某輛警車後座溜的人暴露在了外面,“王一點,你去哪裡。”
“!”
藥丸。
看著微微僵住的背影,像老鷹抓住了小奶牛貓,高大英俊的邢隊寬大的手掌一把鉗住了小王隊的後脖頸。
他低頭,露出威嚴凌厲的臉龐和眸光。
“你跟我坐一輛。”
“不用了吧呵呵呵……我跟我們調查局的坐一起就好,跟你們警隊的坐一塊兒我怕生……”
“哼,就你?”邢隊挑眉哼笑,“也怕生。”
王一點:……
怎麼啦,不行呀,我願意坐哪兒就坐哪兒你管得著嗎你。
警隊的咋啦。
警隊了不起呀。
我就不坐凸皿凸!
邢文緣輕瞥王一點,王一點雖慫但欠的衝他挑釁一笑。然而下一秒邢文緣直接冷酷地薅著貓脖子直接邁開大長腿把人往自己車上拖。
“嘶我脖子!放開我老子才不坐你的車,啊啊啊,我不要聽說教!救命——媽的,邢文緣你放開我——”
王一點被他抓著走,氣的邊走邊憤怒的破口大罵。
“哼。”
邢隊長鼻腔哼出不屑的氣。
“砰。”車門開了又關,男菩薩身材閻王威嚴的邢隊長手臂交叉,雙腿霸氣敞開,坐在後座一側。
另一側,王一點愁眉苦臉失去靈魂歪倒在車門上,吐出帶貓耳的魂魂。
駕駛室內憋笑憋得痛苦的小隊員穩穩開動車子,行駛在趕往抓捕兇手上家的路上,風景不斷後退,長長的車隊連成了線。
王一點面衝車窗,打算等一會兒邢文緣一旦開口說教他,他就轉身重拳出擊——話說警察和警察打起來了,算襲警嗎?
他腦袋胡思亂想時,邢文緣也確實打算說教,然而鷹目一瞥,面容嚴肅英俊的邢隊長蹙了蹙眉,伸手抓住王一點放在腿上的左手,寬大的手掌很穩,大拇指擦過泛紅的指節上貼著的創口貼。
“這個是怎麼弄的?”
:“汪”
“哦,沒事,抓大壯蹭的。”王一點不自在的收回手。
都怪張別鶴。
自從他和我告白,搞得我現在看誰都像gay。
王一點嘀咕,過去小王隊大大咧咧和男同事們勾肩搭背,現在對同性之間拉拉手之類的行為都出過敏反應了,真是連夜爬上崆峒山。
邢文緣:“大壯?”
王一點:“就是那個、那個叫成彪的。”
“那為什麼要叫大壯?”
“就是你看他……唉算了……”王一點覺得這麼認真解釋自己的玩笑話挺沒勁的。
就好比你跟人說了個特別好玩的梗,結果對方皺眉問你有什麼好笑的,梗是哪兒來的,然後現場當著你的面認真的搜了一遍,將很輕鬆的玩笑,變成了費時費力的考究,搞的講出這個梗的你壓力超大。
心累。
邢文緣為人太認真,王一點則不喜歡嚴肅的氛圍。
他倆就不是一路人。
和他待在一起小王隊渾身不自在。
尤其,王一點總覺得邢文緣爹味太重了。
假如你做不好,他嚴厲不贊同的表情就像是一個父親在譴責你,目光寫滿了對你的失望,讓人愧疚自責急於挽回,心裡特別憋屈。
邢文緣這點,尤其體現在王一點身上。
他對王一點管的太寬了。
邢文緣對調查局意見很大,對王一點又很欣賞,出於對王一點的欣賞,他經常關心王一點。
出於對調查局的不滿,王一點去調查局、在邢文緣眼中就像能去清北的學生去了新東方,神兵利器去後廚削土豆。
十分不理解不贊同。
幾乎有時間就要對王一點說教,想讓王一點改變心意。
可王一點認為,邢文緣的行為就是強行讓別人聽自己的,想讓別人按照他的想法去做,王一點非常不喜歡。
“說了你又不懂,何況沒啥好說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