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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0

逃跑。

“我靠,人丟了!”

王一點臉上的笑頓時被冷汗代替,喊了聲連忙鑽進屋子又翻出另一扇窗,獵豹似的追了過去。

而邢文緣得到警示,縮了縮瞳孔,緊隨其後。

在屋裡的時候邢文緣以為王一點會按住成彪就去追老米,而王一點也是這麼想的。

他倆隊長以前辦事,都是身先士卒帶頭衝鋒,隊友控制後面的型別。

不過哪怕這樣,按理來說,在這之前邢文緣已經安排了人守著另外的出口,成彪是怎麼也跑不了的。

可壞就壞在,隊員都很年輕……守著其他出口的隊員一聽抓住了興奮的聚集到老米那邊。

成彪呢?

忘了!

王一點咬牙死命追,邢文緣不落其後。

一個調查局的隊長,一個警局大隊隊長,這要是讓人跑了他倆臉還要不要了!啊?

這他媽笑話就大了啊。

成彪鑽進玉米地心就踏實了。

主動交代是因為能活誰想死?逃跑也是一個道理。

能在外頭誰願意蹲局子?

他可以躲可以藏,可以七扭八拐的跑,那些葉子寬大的玉米植物只要遠離兩米就看不到另一個人的存在了。

成彪有經驗,他沒有隻躲藏,因為躲藏反而會讓其他警察都趕過來抓捕他,到時候叫來警犬支援他就完了。

所以他躥出一段距離就不在狂奔,而是減輕聲音繞來繞去,繞開王一點和邢文緣,然後悄悄的直奔腦海中的小路。

‘出去玉米地,到警察不知道的小路,從那裡直奔村子,在透過村子上山,從另一邊離開。’

成彪想著。

至於手銬?

只要逃出去他自然能找到人偷偷給他弄開。

成彪咧著嘴,估摸著距離,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出小路了,興奮地眼珠發紅。

玉米葉唰啦啦地打在身上、頭臉上,刮出血痕,可腎上腺素讓人短暫感受不到這種疼,當小路出現在眼前時,成彪一喜。

然而發現小路上站著一個白毛時,成彪的喜就變成了震驚。

是村民?

不太像,穿的太好了。

是警察?

也不像,長得太好了。

不管了,先弄開再說!想到這裡,成彪滿臉橫肉兇悍,氣勢攝人用處全力撞向那人——他的力量真的很大,多虧他的體型。

一般大體型的人都是力量型,小體型都是敏捷型,很多人都如此認為。

不過。

那是他沒見過某個bug之前。

青年雙手插兜,穿著潮流時裝,一塵不染和田間地頭極不相稱。他抬起下頜天生一種令人不爽的倨傲狂妄,精緻的臉帶幾分倦倦懨懨的不耐煩。

看著迎面而來熊似的壯漢,連塵土似乎都要被他撞翻。但青年卻沒拿出手,而是奇怪的蹦起來就像拳擊手那樣雙腳跳了跳。

成彪兇狠撞過去,恨不能把青年直接撞死,而青年也動了,他眼神閃過一抹寒光隨後抬腿如鞭,自上而下——

下巴接觸到青年的腳底,向上飛起的時候,成彪腦袋嗡一聲。

當他摔在地上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竟然被踢的飛起來了?!就憑那‘麻桿’似的腿?

恍惚的他想起把他抓住那個人,也是用不如他的胳膊,把他死死按住。

成彪感覺自己今天撞了兩次鬼,張開滿是鮮血的嘴,露出斷了一半的舌頭慘烈的痛嚎起來。>>

“啊——啊啊啊——”

張別鶴雙手插兜,還是那副倦倦又懨懨的樣子。

只靠右腳穩穩站在地上,慢慢收回高抬拉成直線的左腿,踩在地面俯瞰著地上打滾的大塊頭。

“啊,好煩。”

他說:“沒有點點能量吸還要運動,我死了。”

嘖。

當王一點和邢文緣趕來時,就看到這樣的畫面,成彪吐出的血打溼了黃土變成泥巴又被他滾來滾去沾回臉上,哀嚎聲令人不寒而慄。

白髮黑色大牌衣裝的青年,卻漂亮的好像珍珠寶石裡藏著的蜈蚣毒蛇。

待你興奮的抓上一大把,就在你手心高高昂起頭來,瞬間涼透人的血。

毛骨悚然不過如此。

王一點停下腳步怔怔看著張別鶴,驚訝道:“你怎麼在這兒?!”

邢文緣瞥了眼地上的成彪,又看向給他感覺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