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村隊伍的臨時寨子佔地遼闊。
使得從訓練場趕到木製城牆處,即便是騎馬也要個五分鐘,要是跑步前進的話,那至少要十五分鐘才能趕到。
但土匪大當家哪裡知道這麼做,他見木製城牆上零星分佈的人,還以為寨子裡面的人撐破了也就百人。
“老九,你過來!”
土匪大當家看向面前的一個小土匪。
而這個小土匪,正是帶著一眾土匪來的那人。
起初,小土匪還一臉懵逼,還以為大當家叫的老九是他身後的人。
可轉過身看去的時候,卻發現身後並沒有其他的人,他後知後覺地才想到大當家叫的是他,因為剛才大當家可是說過會升任他為九當家的。
既然是九當家,那小號不就是叫小九嗎。
小九眉開眼笑地走上前來,彷彿今日是他人生當中的高光時刻一樣。
腳步都虛浮了起來,臉上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不知道的人見到了,還以為他這是考中了新科狀元。
“大當家,你叫我有何事?”
小九抬起頭看向面前坐在馬背上的大當家,恭敬地開口問道。
“你帶人過去一趟,讓裡面的人開門投降!”
“並告訴他們,只要歸順我們,裡面的人一個都可以不用死!”
“但要是冥頑不靈,執意頑抗到底,攻下寨子之後,我會讓裡面的全部男人都拖出來點天燈!”
土匪大當家趾高氣昂地吩咐道。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想要以最小的代價,將面前的寨子給拿下來,以此當作安身立命之所。
要是強攻的話,他是有把握拿下。
可一旦如此,他這邊的人肯定會有不少的傷亡。
至於裡面的女人,他雖然沒有說。
但是小九和在場的土匪都知道里面女子的下場會是如何。
在他們看來,女人天生就是他們的玩物。
只要不玩死她們,怎麼折磨蹂躪她們都是可以的。
“請大當家放心,屬下定不負厚望!”
土匪九當家興高采烈地點了點頭,明白這是一個機會,要是事情辦得好,就能夠名正言順地成為九當家。
隨即,他就叫來了十幾個土匪,一同向著前方走去,準備去勸降裡面的人開寨門投降。
而土匪大當家以及一眾土匪們,則是站在了一兩百米外的地方,一個個都有說有笑的,似乎覺得眼前的這個寨子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一樣。
更是有不少土匪的臉上已經浮現出輕搖風浪之態,說要到時候該如何蹂躪裡面的女人。
很快,自信心託大的九當家就來到了寨子的門外,距離寨子也就十幾步的距離。
還以為木製城牆上的人見到他們這麼多的人都嚇破膽了,堅定認為裡面的人不敢對他們動手。
殊不知道,大河村人壓根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大河村人可是連北蠻韃子都敢與之對抗。
豈會怕這些歪瓜裂棗般的土匪。
縱然他們有上千之眾。
但在大河村人看來,他們依舊是一群烏合之眾。
況且,現在木製城牆上站著的三十多名大河村人都是連弩隊的人,人手裝備一支諸葛連弩,並佩戴四個箭匣。
再加上木製城牆的防禦,完全可以支撐到大部隊的到來。
一個手持諸葛連弩的大河村人挑了挑眉頭,對著身旁的組長輕聲說道:“組長,那些土匪完全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竟敢靠這麼近!我帶些兄弟,立即射殺他們!”
“不著急,先看看對方想要怎麼樣?”
連弩隊的組長頓了頓後,最後還是否決了手底下人的提議。
“要是他們圖謀不軌怎麼辦?”
另外一個連弩隊隊員問道。
“那就賞給他們一些滾燙的金汁!”
連弩隊組長陰惻惻地笑道。
這法子,還是蝦仁之前教給他們的。
說是滾燙的金汁不但有恐怖的物理傷害,還有難以磨滅的精神傷害。
而這金汁,可不是融化之後的黃金。
乃是產自於人身上的腌臢之物。
熬煮好之後,潑在人身上的傷害簡直就是超級加倍。
木製城牆下面的土匪九當家一行人還沒有察覺到,一場“屎到臨頭”的危機即將降臨。
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