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君莫笑,兩人就同一時間站了起來,往客棧外面去。
結果兩人剛走到門口,就被一群人給攔住了。
領頭的人,是個英姿煞爽的紅衣女子,她冷著臉,看著兩人道:“兩位,還請跟我去一趟申家堡。”
安閒面紗之後的雙眸微微一冷,“為何?”
紅衣女子面無表情,將未出鞘的劍對準了安閒,並未看旁邊那個在她看來武功低得沒有威脅力的君莫笑。
“對不起,今天和昨晚進城的武林人士,都已經到了申家堡,並非是針對閣下。”
安閒聽到這裡,面色才緩和了一些。
就聽面前的母子繼續道:“閣下藏頭露尾的,也很難不讓人懷疑。”
君莫笑笑了,“你這話說的未免可笑了些,在江湖行走,不小心謹慎一些,你覺得我們還活得到現在?”
紅衣女子面色一僵,抱拳道:“是清月狹隘了。”
“原來是申家堡堡主的千金。”
申清月並不驚訝,在申家堡也沒有幾個人不認識她,“二位可願意前往申家堡?”
安閒:“既然申姑娘這麼說了,我們自當前往。”
安閒想,過於在這裡搞出事情後,能夠把冷凝香引出來。
她其實對冷凝香並沒有特別大的惡感。
得到金手指之後,排斥對自己有威脅的人,這是人之常情。
可是她還是覺得,這種有金手指,對自己還有敵意的人,最好是永遠打壓下去。
在路上,申清月看著安閒,試探性詢問,“不知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可否降斗笠拿下。”
安閒道:“你可以叫我君閒。”
“噗嗤”
安閒剛剛說完這番話,旁邊的君莫笑就笑噴了。
安閒轉頭看了他一眼,他就收斂了,但是轉過身的時候,身體還是在發抖。
安閒心裡小小詛咒了一番,笑吧笑吧,笑死你得了。
申清月見狀,很容易就猜出安閒剛剛報的名字是假名,心裡在對安閒兩人更加謹慎的同時,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笑容。
“原來是君姑娘,不知道這位是?”
君莫笑:“安莫笑。”
安閒:“……”皮一下很開心嗎?
“安公子。”
申清月本能的覺得這兩個名字有什麼問題,但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
到了申家堡之後,申清月對安閒道:“君姑娘,你們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再議事。”
“好。”安閒心想,今天這晚上,恐怕沒辦法好好休息了。
申家堡的人很會做事,至少住的環境和吃的東西,都很不錯,服侍的下人們也是少言少語,知道安閒和君莫笑不想讓人看到面容,上了晚膳之後,就退了下去。
君莫笑拿下斗笠,“你說申家堡這是出了什麼事?”
安閒拿下斗笠,撩了撩頭髮,面若寒霜,這個動作卻為他增添了一絲嫵媚。
“你會不知道?”
君莫笑看了一會兒這樣的安閒,移開目光,吃起桌上的飯菜,“看來昨晚坊間說的刺客一事是真的了,只是外人恐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若只是刺客,寫津南申氏也不會如此大張旗鼓的“請”這麼多江湖人士來堡中做客。
津南申氏的名聲一向不錯,能夠讓他們如此不顧忌聲名,那麼只有一個原因,昨晚的刺客恐怕幹了什麼大事。
安閒看了一眼院子外面的落葉,秋天了,這些葉子也該落了。
“等吧。”
等,看看今晚的申家堡會發生什麼。
夜晚,月朗星稀。
一道身影摸進了君莫笑的房間。
他手中的刀在照進屋子裡的月光映襯下泛著冷光。
他舉起刀,砍向了床上的君莫笑!
“呲……”
旁邊一把劍出來,擋住了那把大刀,瞬間,房間裡面燈光通明。
“抓住你了。”
申清月從門口走進來,眼神凌厲的攻向了那蒙面男人。
蒙面男人一見狀,就知道自己中計了。
他冷笑一聲,隨即頭一歪,倒地而亡。
安閒收起手中的劍,她皺了皺眉,表示劍沒有鞭子好用。
她從小到大學的就是鞭法,這種長劍是真的不好用。
申清月面色難看,將地上男人的面罩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