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從中尋找每個數字的意義。
為了防止人破解,每一次的書籍都是不一樣的。
也只有兩個人才會知道,這次是用什麼書作參考物。
哪怕如此謹慎,兩個人也不敢在信中說太過絕密的話題。
此時聽著沈危道來,安閒心裡還是很不平靜的。
這位前世的大女幹人,能力自然不錯,卻沒想到做好事的能力比做壞事更不錯。
哪怕沈危報喜不報憂,安閒也能感受到這些年他一步步走得多艱辛。
安閒半躺在沙發上,沈危抱起她的腿,放在他的腿上,安閒掙扎不開,乾脆放心的躺在沙發上,不理會對方那紅得過於醒目的耳尖。
安閒:“辛苦了。”
沈危沉默半晌,“倒也不辛苦,能夠為國家為人民做點事感覺也好。”
他表情深沉,心裡卻樂開了花。
嘻嘻,他這愛國人士裝得還不錯吧,肯定能討安閒的喜歡。
實際上……去特麼的愛國人士,他才不稀罕這些虛名呢。
要不是安閒他做,他還會縮在棠城,做他舒舒服服的沈爺呢。
不過低頭看著放在他腿上的腿,他坐姿又標準了幾分。
這樣也好。
愛她所愛,他也不覺得有什麼。
安閒裝作沒看出來他假裝的深沉,道:“安清的事情你應該早知道了吧,跟我說說這些年她的事情。”
安清也是棠城的人,又和她有關係,沈危不可能不知道。
她此時還真的挺好奇,這安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不會生氣吧,我也算是幫了她……”沈危有些糾結。
當初他最初也沒打算幫安清的,一切不過是自作自受。
甚至他還想插手,讓對方過得更悽慘。
他嫉妒安清那麼多年佔了安閒的喜歡。
可是後來,他還是覺得徐長河更可惡。
所以小小的插了一下手,多的也沒做。
要說安清有今天的成就,還是靠她自己的才華……額,憤世嫉俗的才華。
“不生氣。”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說說吧。”
“嗯,其實我知道的並不多,我再見到她,是在一年前,不過她的事情倒是不少人知道……”
這時候安閒才知道,最初清子這個筆名被徐長河的妹妹徐婉茹冒領了。
而安清,則被他們關在一處宅子裡代筆。
沈危遇到安清那天晚上,正好是安清又一次逃命。
沒錯,她不知道逃命了多少次,卻一直沒成功。
當初安閒惡作劇,任由徐家主家的人率先一步逃走,就是想看安清和徐長河的“神仙愛情”能夠堅持多久。
如今一想,清子是三年前揚名的,這也代表安清至少被囚禁了兩年。
這“愛情”竟是一年時間都沒有堅持下來。
“那天晚上我讓人幫了她,後來又助她登報得到了自己的身份,幫她和徐長河離婚,並且把徐婉茹送進了監獄。”
“嗯。”安閒點頭,也沒多在意。
只是覺得有些無聊。
曾經不是覺得彼此都是自己的真愛嗎?
為何沒過多久,就成了仇人?
愛情,真是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
她撩起眼皮,看向沈危,所以,這個男人的愛,能夠堅持多久?
長了她會覺得無聊,短了更覺得無聊。
好在這個問題她只是想想,沒有深究。
木桃回到家,就直接一巴掌甩到了王書桓臉上:“王書桓,你對得起我嗎?”
王書桓原本想要解釋,結果就被這一巴掌打的愧疚全消,戾氣橫生!
“呵呵。”王書桓冷笑,“就像他們說的,你寫的不就是第三者沒錯嗎?只是為了追求愛情。既然如此,我哪裡做錯了!”
木桃氣得渾身哆嗦,就要一巴掌甩到他臉上。
卻被王書桓捉住,用力一甩,將她直接甩到地上。
“木桃!你以為你自己是誰,我是你丈夫!是你的天!這不是你說過的話嗎?我老實告訴你吧,我的確已經和文月好上了。文月比你溫柔一百倍,哪裡像你出門恨不得把全身上下都裹起來!我是娶老婆,不是娶一塊木頭的!我前妻都比你會來事兒!”
這句話直接刺激到了木桃,她紅著臉,一臉兇狠的看著王書桓:“王書桓,你不是人!沒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