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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前舉中輕,利損規避

樸絕受那一記拳風,也並不好受,所以回到房間,樸絕就開始運功療傷。就在樸絕剛剛準備休息之時,作釣翁走了進來,樸絕恭敬道:“師父!”作釣翁點點頭,擺擺手道:“你坐吧!”樸絕坐下,作釣翁道:“你的傷怎麼樣了?”樸絕低著頭不敢看作釣翁,悶聲道:“已經好很多了!”作釣翁道:“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變得如此絕情,如此冷漠,執意要殺了他們幾個?”樸絕抬起頭,點了點頭,作釣翁笑道:“今天你我師徒二人,就好好談談心,你不必如此拘束!”平時樸絕雖然也喜歡沉默寡言,但是對自己的這位師父,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從來不隱藏。所以樸絕和作釣翁的關係更親近,有時候是師徒,有時候是好友,有時候是父子。樸絕道:“嗷!”作釣翁道:“你是不是心中有很多疑問,我估計你已經猜到一些!但是仍然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樸絕看著作釣翁嚴肅的表情,道:“什麼事情?”作釣翁道:“那就說來話長了,你應該知道漆甲布吧!”樸絕點了點頭道:“知道,漆甲布乃是最好的軟甲材料,是用特殊的蠶絲在漆甲石水中浸泡之後,經過數十個步驟,才才可成形一塊,往往漆甲布一年的產量還不如那些昂貴錦緞一個月的產量!”作釣翁道:“不錯,正是因為這漆甲布可以製作最好的軟甲,所以無論是江湖中人還是那些征戰沙場計程車兵,都想得到一塊製作一件軟甲,可是漆甲布不但昂貴,而且產量極低,所以也就格外珍惜。正是這漆甲布被南洲的朝廷看中,所以他們想招募我們瀑衣樓,為南洲製作漆甲布,為他南洲效力,幫助他南洲征伐天下,他們允諾,待天下安定,天下的布錦生意將全部交給我們瀑衣樓,我們二人也可以封侯受賞。他南洲安的什麼心我當然清楚,所以我們以瀑衣樓力量微薄,不願意參與戰爭之中,拒絕了他們。”樸絕笑道:“這南洲朝廷也是愚蠢,我們瀑衣樓的天下布莊之名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他竟然說天下安定之後讓我掌管天下布錦生意,當我們瀑衣樓都是向他們一樣愚蠢嗎?還要給兩位師父封侯受賞,兩位師父在江湖之中無論名聲地位,都屈指可數,那裡輪的上他們封侯受賞!”作釣翁道:“他們並不蠢,你聽我說完就知道了。他們見我們拒絕他們的招募之意,便開始打起借的主意,他們南洲以朝廷的名義,想向我瀑衣樓借調漆甲布,說日後連同利息再一同還給瀑衣樓。”樸絕怒道:“借!說的好聽,這不就是明搶豪奪嗎?他南洲數十萬軍隊,如果借出去,我們還要的回來嗎?”作釣翁道:“這不單單是借的問題,他們是想我們在南洲和中洲之間選擇他們,如果我們借了,尚且不說將來南洲的成敗,是否還會還。到時候他們宣揚出去,我們就相當於與中洲對立,與待月泉對立!所以我們仍然拒絕了!他們又想了一個辦法我們首先保證向南洲供應漆甲布,他們願意高價購買,而且要求我們生產!”樸絕道:“他們這不是想方設法讓我們選邊站嗎!我們瀑衣樓向來無拘無束,何必要受制於他們呢!”作釣翁道:“正是如此,我們就以漆甲布製作複雜,又拒絕了他們。得罪了南洲朝廷,就得罪了此生崖,南洲惱羞成怒,所以才會發生你師弟的事情,他們想控制你師弟,剷除我們兩個老傢伙,等你師弟掌管瀑衣樓,瀑衣樓就歸屬他們南洲了!”樸絕憤怒道:“南洲欺人太甚,此生崖更加可惡!等我們瀑衣樓穩定之後,定要討個公道!”作釣翁看著樸絕氣憤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久久之後,道:“你這麼說是因為你不知道此生崖的厲害。此生崖從來都是有備而來,其實當南洲朝廷找上門來的那一刻,我們兩人就已經大感不妙,其實那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瀑衣樓早就已經脫離我們的掌控了,憑藉著你師弟的聰慧,加上此生崖的力量,掌控瀑衣樓簡直易如反掌,但是他們還是想拉攏我們二人,所以那弟子的死就是對我們兩位的威脅,告訴我們那就是我們的下場!那時候瀑衣樓已經徹底脫離我們的掌控!”樸絕道:“所以你讓我帶著信去請夷兄!”作釣翁道:“不錯,當今武林,各大門派沒有人願意得罪此生崖,都害怕招致此生崖的報復,我們的那些老朋友更是明哲保身,儲存實力,不願意幫忙,只有他夷歌敢和此生崖對著幹,而且此生崖的人中還有忘憂谷的人參與,夷歌被他忘憂谷掃地出門,心中有恨。所以我們猜想夷歌肯定會出手!只是我們算錯了一點!就是低估了夷歌的胸襟。他不但沒有仇恨忘憂谷,反而有意幫他們!而且這個夷歌太過聰明,反而很多事情讓我們為難!”樸絕不解問道:“為什麼呀?夷兄對我們瀑衣樓有恩,而且曾經多次相救於我,怎麼會讓我們為難呢?”作釣翁語重心長道:“南洲也罷,此生崖也罷,如此欺人太甚,你以為我們不想討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