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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七章 眾責之罰,惶怖之陰

朝堂之上入獄受刑者十之七八,眾人等著看這位中洲新帝如何收場。不過待月泉的三位泉主這時才注意到待月泉弟子護送回來的各地官吏竟然突然消失不見,就在準備調查之時,數百侍女宦官手託官府,端盆淨水整整齊齊站在諸位大臣辦公之外,為諸位大人穿戴官袍,梳理儀容。天色微微亮,文物百官整齊踏入大殿高呼萬歲。程秉奏摺,商議事宜,朝中百官迅速接受朝中一切事物以及機構,對留任之人審查再用,一應事宜不到一日,整個中洲的朝政便按部就班迴歸正統。那些自我上繳貪腐之人紛紛落寞歸鄉,離開繁榮的中州城。霽家宗族因為袖手旁觀,導致朝中任職之人霽家宗族寥寥無幾。霽家宗族紛紛乞求霽宗從中調解,而霽宗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位新帝的計算之中,他早就將自己的情面堵死,自己只能替他穩住霽家宗族子弟。不過霽家宗族子弟也並未完全坐以待斃,他們還有最後一絲希望,那就是兩位劍尊,只要他們回到中洲城,一切就都有希望,紛紛傳信於忘憂谷焦灼之中的兩位劍尊。

如今整個中洲都已在九公子的掌握之中,朝堂歸正,百官振奮,九公子輕鬆了許多。面對朝廷百官連連上書要求重新整建皇宮守衛,以保皇帝安全。深夜之中,皓月之下,九公子笑道:“是時候了!”九公子突然一言,初晴和九薇略感詫異,也甚是迷茫。九公子道:“是時候該拜會一下待月泉的泉主了!”初晴和九薇隨九公子一路穿行,來到曾經將自己逼入待月泉之地,九公子看著躁動的暝鴻劍,笑道:“放心,這次一定帶你一起走!”九公子手動劍起,劍影如線,一道優美的弧線,暝鴻劍落入九公子手中,殺氣震懾,初晴和九薇退出數步方才站穩。暝鴻家感受到九公子體內的怨念與殺戮之意,灼熱之氣充斥著周圍,九公子對著山壁劍舞,山石震動之聲隆隆震響,驚醒待月泉的弟子,待月泉的燭龍老泉主和白澤泉主二人一路飛身而上,兩人落地九公子的劍也停了下來,山壁之上壁石脫落,劍氣所過之處,岩石滾燙,黑夜之中赤紅耀眼,一個個赤紅大字浮現於山壁之上。燭龍凝眉輕念道:“惡行天下善,我戮為昭憐。生死同歸怨,冥笑落九泉。往生多笑死,悟死堪破禪。腳踏三山怒,冰笑九州寒。”白澤長嘆一聲道:“你竟然沒死?”九公子慢慢轉過身子笑道:“白澤泉主好像很希望我死?”當九公子慢慢轉過身之時,身上衝天的煞氣讓燭龍和白澤兩位泉主大吃一驚。。

燭龍盯著九公子很久,道:“你既然沒死,為什麼要奪了中洲的皇位,還挑起了與忘憂谷的武林廝殺,你想幹什麼?”待月泉傳來陣陣九公子的笑聲,猙獰的笑聲,燭龍和白澤心悸不已,狂躁的笑聲震懾心神。笑聲戛然而止,厲聲喝道:“牲畜不明智,故懼天下惡,恐五感,懼本心。人知惡,卻受心制,恐懼於心,混淆善惡,天下悠悠眾口,說黑既黑,說白既白。既黑縱是萬頃海水也難洗其白,既白縱是萬惡不赦,悠悠眾口亦能拭其黑。既然真假善惡非在心、在理,而在這天下悠悠眾口,我就封了這天下悠悠眾口,教一教這天下什麼善什麼是惡!”燭龍老泉主皺眉道:“夷歌你不要被仇恨怨念腐蝕了內心,當日之事的確不是你的錯,可是那些百姓尋常之人只不過想好好活下去,他們又有什麼錯…”九公子佞笑道:“他們想活,就得要我死,這是什麼狗屁道理!”燭龍泉主勸慰道:“夷歌你不要…”九公子突然拿出月牙侍佩,道:“燭龍、白澤聽令!”燭龍和白澤為難的看著九公子手中的月牙侍配,無奈道:“燭龍、白澤聽令!”九公子命令道:“嚴守我還活著的訊息,如果兩位泉主不想更多的中洲百姓、霽家子弟、甚至是你待月泉的弟子死,最好聽話!”看著燭龍和白澤兩位默默點了點頭,九公子仰天狂笑。看著九公子離開的背影,看著巖壁之上灼息還未散去的字,燭龍嘆道:“天意弄人呀!天意弄人!”白澤道:“現在該如何是好?”燭龍道:“身死揚善,悲憫眾生的是夷歌,而今要惡行天下,封天下眾口之人的是九公子!善無法再約束,惡沒了底線,手握中洲,這樣的九公子世間已經沒有人能夠鉗制,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算了,且行且看吧!”自此之後此地成為了待月泉的禁地,不得任何人闖入。

中洲的大牢關滿了奸佞貪腐等官員,而且連坐之人亦無處安放,朝中官員連連請示,九公子身著黑色龍袍,初晴和九薇亦著黑色長裙,背落古琴,站在九公子的身後,官員等著皇帝的批示,片刻之後,九公子道:“選出罪責深重者百人昭告天下,斬於慌冢!其他人給我送去養馬,馬死人死,馬活人活!”大臣諫言道:“陛下剛剛繼位,便斬殺百人,難眠百姓猜忌陛下乃暴虐之君!依微臣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