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錢花到了我當然得給人家服務好啊!”
張景麗聞言皺了一下眉頭說:“大款?這從何說起啊?就是因他抽著外菸,點了幾個好菜麼?”
餐車長說:“那可不是,剛才他點完菜付錢的時候,我看他手包裡至少得有一萬多塊錢,都是一百的,得有這麼厚一沓子。”說著用手誇張的比量了一下厚度。
張景麗有些不敢相信的說:“他怎麼可能那麼有錢呢?”
乘警長看出了門道,不由得問道:“張車長,那人你認識?”
張景麗點了點頭說:“是咱們段藍島線的業務員,在京城站找我,不買票還想坐臥鋪,讓我給擋了過去。這小子不知趣兒,跟我裝,讓我給他補張硬臥票,我就槓他,說硬臥沒了只有軟臥,這小子還真就跟我槓上了,軟臥也補。”
餐車長說:“對,他來的時候說了,是軟臥的。”
乘警長說:“看樣子,人家可能是真有錢,不在乎這些。”
乘警長和餐車長的心中對張景麗也是頗有微詞,平時她臥鋪票賺得很緊,他們相從她手中要幾張臥鋪都很難,京城線臥鋪是緊俏資源,手裡有了臥鋪票,不但能交人,還能得到實惠。見她對本段的業務員都這麼刻薄,嘴上不說心裡也是不滿。